據張劍所說,他也有兩次收集白鳳凰和白校長的衣物之類去基因機構查看,和這次一樣,無果。
不,是自己不想看到的結果,因為結果是說,白校長和白鳳凰之間是生物學上的父女關係。
我不由地說:“那也就是說,這個結果剛好是相反的,其實他們倆人根本沒有真正的父女關係。但會是誰這麼不想讓人知道的呢?難道是白校長嗎?”
張劍搖搖頭說:“不像是白校長,白校長估計和我們一樣,也不知道白鳳凰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我茅塞頓開,吃驚的說:“難道是白鳳凰的媽媽?隻有她最不希望自己的老公知道真實的情況了,估計是她。”
張劍眉頭緊擰,似在思考,也像是自言自語的說:“可是為什麼呢?僅僅是為了不讓白校長知道內幕嗎?這個內幕僅僅如此嗎?有沒有其它的意思,尤其是我們不知道的意思呢?”
而我想的是,肯定有,絕對有,尤其是大堂經理徐春燕和總經理徐婷,似乎和這件事情的關係特別‘深’,要不然沒有必要‘殺人滅口。’
我說:“咱們先調查一下寧小靜的老家在哪兒,一是人命關天,再者,就是寧小靜肯定知道一些內幕。”
我忽然想起來當時我來找寧小靜時,她臉上慌亂的神色,當時隻覺得有什麼異樣,現在想來她是讓自己趕快離開那個是非之地,明顯的是想要保護我。
所以,我一定要找到寧小靜,救她身上渾然不知的毒。
‘春雷茶’?‘春雷茶’又是什麼呢?
還有,白鳳凰的媽媽一直都是神秘人物,京都大學所有的師生幾乎都沒有見過這位師娘,隻想著師娘和白校長的關係不好,再加上白校長在學校裏的幾個小蜜,所以大家也都沒有多想。
估計不會這樣子簡單。
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張劍和我拍了一下手掌,說:“我也是這樣想的,真的是英雄所見略同。”
當即,我和張劍決定趁著檢驗中心因為監控係統癱瘓,人們在淩亂之際,我們倆進去偷閱寧小靜的資料。
中心大樓的所有員工的資料都在檔案室,張劍穿著隱身衣在門口張望,我戴著撼動魔鏡瞪開了鐵門上的大鎖,悄悄潛入翻閱寧小靜的資料。
檔案室裏,幾十個櫃子依地而立,排列整齊,每個櫃子都有五個層次,每個層次上都排列著數不清的檔案袋和檔案盒,櫃子的側麵張貼著檔案的類別,我大致看了一下,有按時間分類的,也有按姓氏的第一個字母分類的。
寧小靜花一樣的笑顏又在我的腦海裏蕩顯,她還那麼年輕,估計來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最近兩年的檔案也占滿了一大排書櫃,所以,我還是先按姓氏來吧,於是我就找到了寧小靜的寧音檔案櫃的一排,將帶著白手套的手伸向那些靜靜站著的檔案袋,一個一個翻看,翻看完以後,再原封不動的放好。
幾乎找了半個架子,還是沒有找到寧小靜的檔案,這些家夥,難道是提前將寧小靜的檔案藏起來了?
他們想的可夠全的。
想歸想,我的手和眼睛還是不停翻閱,找完了姓寧的,沒有見到寧小靜的。
於是,我又來到了最近兩年的檔案櫃前,雙眼使出‘火眼金睛’的本領,直接透過檔案袋看本質,熱辣辣的搜索著一櫃櫃的檔案,終於,在第三列第一個櫃子的第二層的中間,我的眼睛收到了信號,發現了寧小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