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小玉顫抖的問白夫人,估計當時她所經曆的一切都想起來了吧,畢竟是她感同身受的經曆。
“然後,我不做聲息的給你植入了芯片,但是卻是對你的生命暫無大礙的芯片,所以你才能活到今天,和你同去的人質卻是活死人了,就這樣,”
白夫人雖然盡力壓抑自己的感受,但看得出她的胸膛波浪起伏,小玉害怕有閃失,又掏出了兩片硝酸甘油喂在了白夫人的嘴巴裏,白夫人感動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小玉,眼淚長流的說:“謝謝你,我的女兒,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然後熱淚長流,痛哭流涕。
小玉忍不住的抱著母親痛哭起來,哽咽不止,她說:“難怪我一看到您就覺得您親切,……”
周圍的人大為唏噓,怎麼什麼事情都能發生,做夢都沒有想到,我們在辦案過程中,竟然是一波三折,折折動人啊。
再仔細觀看小玉和白夫人,母女倆的眉眼竟然非常相似,還有臉堂上的五官,隻是氣質稍微不一樣,難怪我和張劍剛到白校長家時,感覺照片上的白夫人有些熟悉的感覺,原來如此啊!
我解開了白夫人背在後麵的雙手上的繩子,既然是小玉的媽媽,我怎麼舍得讓她如此受苦的呢?
我拉開小玉,繼續問白夫人:“你知道張朋舉的事情嗎?”
白夫人點點頭,說:“知道,其實你們判斷的一點沒錯,事實就是這樣的,我們‘死亡協會’殺害了白梅和張朋舉,然後嫁禍於抗倭組織和白梅,就是這樣,一點也沒有錯,”
“好的,我們總算是有證據了,如果張劍知道,不知道他會有多高興啊!”我鬆了一口氣,不由的感慨萬千。
白夫人說:“是不是你們京都大學的那個張劍啊?”
“是啊,你知道他?”我有些吃驚。
“當然,和你一樣,我摸的透透的,張劍是張朋舉的孫子,白芒名義上的外甥,如此而已,”
我吃了一驚,問她:‘名義上的?那麼就是說,白校長不是張劍的親舅舅了?’
白夫人冷靜的說:“當然,我剛才已經說過,我們一家三口人實際上是三個來源,白芒隻是我們拉來的一個護身符,白芒這人愛貪小便宜,愛財如命,這樣的他剛好為我們所用,”
寧盟主加了一句:“那麼,白校長他知道你們的女兒是他親生的嗎?”
“他那個傻瓜樣,不知道的,再說,我偽裝了一個親子鑒定,給他看他就信了,”
寧盟主繼續說:‘明白了,這也就是說,你們倆也算有夫妻之實,對不?要不然想要哄騙過白芒,也是不好糊弄的,難道不是嗎?’
白夫人臉上不起任何波瀾的說:‘算是有吧,僅有一次,不過也是他喝醉了酒,我製造了一個假象而已。當時組織選中他來做這個‘護身符’時,我看到他的長相,特別不如意,但是是組織的命令,我也隻好順從了,本想著我和我的老公可以暗普款曲一輩子,沒想到他早我而去,又想著用小玉小伶姐妹倆做我和白芒的孩子,和我的親生骨肉在一起,但是害怕組織不會放過她們倆姐妹,就暗箱操作,桃代李僵,就有了後來的許多周折,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上蒼,在我就要去之時,我能和我的親生女兒相認,還有明白我其實是華夏人種,與我是多麼高興的一件事啊,我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