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歎的拍拍張劍,說:“世界上應該沒有第二對哥們有我們倆之間的默契,你說是不是?即便是雙胞胎兄弟,恐怕也難以做到我們倆之間的靈魂合一呢!我老早就說過,你就是另一個我,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對,對,對,四海之大,得一知己足以!”
我和張劍臨出門的時候,撫了一下門口站立的三個警察,他們方才大夢初醒一般的睜開惺忪的眼睛,打著嗬欠說:‘剛才一陣太瞌睡了,今天中午我一定要好好睡上一覺才行,’
“是啊是啊,我也是,”
“我也是,”
其餘倆人也附和著說,等他們三個人一起進到房間裏看‘我的身體’正呼呼大睡,忙羨慕的不得了,其中一個說:‘看看人家睡的有多美!多舒服!咱們三個人看人家一個人,也太虧了吧,我先睡一會兒,好嗎?’
說完就坐在地上,靠著門窗就睡了起來,一會兒就‘呼嚕聲’震天了。
另一個看到這個,也控製不住的倒地就睡,隻剩下一個沒有辦法,罵罵咧咧的說著:‘那等一會我睡你們倆值班哦,……’
我,不,其實是我和張劍,我們倆已經靈魂合一,張劍的身子,我們倆的靈魂,暗暗的立在陰影處,目睹著這一切,本來是想看看他們醒過來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畢竟這些都是第一次實踐來用。
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懨懨欲睡的樣子了,很感好笑,那就睡吧,好好做一個白日夢吧。
我和張劍又來到停屍間,這下子特別方便,隻穿一件隱身衣便好了,剛才由於想追趕‘假麵具’走得急,沒有來得及查看‘假麵具’走後床上的痕跡,不知道有沒有留下的證據,於是我們倆又返回來了。
然而讓我們大跌眼鏡的是,床上已經又有一具新的屍體了,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又有人死亡了。
我們倆輕輕掀開床單,探身一看,竟然是一名年輕的警察,這名警察張劍見過,我在張劍的神識裏看出來,張劍在辦理案件的過程中,不止一次和他打過交道,但不是給我們檢驗證據的那位。
明白了,那名逃跑的‘假麵具’果真聽到了我說的話,將這位警察當成了張劍幫助我們的那位朋友給‘消滅’了。
一刹那間我心中很不好受,以為這位警察都是我害死的,都怨我在這裏透露了信息,讓‘假麵具’聽到了,一回家就要了這位警察的命。
這麼快這麼容易,不用說,警察局裏有內鬼了,或者凶手就在警察局裏。
我又想起了剛才在郭阿嬌屍體邊的那個重複的‘印象’,對,就是印象,是犯罪分子留有印痕的表象。
當時那個讓郭阿嬌跑過去的那個年輕人,他的長相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我又走在郭阿嬌的屍體邊,手搭在郭阿嬌的手腕處,再次感覺那副‘印象’畫麵,隻可惜,那個年輕人麵孔比較模糊,隻能感覺出他是瘦削的臉龐,微黑的皮膚,五官卻是非常模糊。
主要是對他不熟悉,如果熟悉的話,肯定很快就五官出來了,唉,看來這手表的功能必須是熟悉的人和熟悉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