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盟主,到底是怎麼回事?”等事情平穩以後,我連忙發問。
“本來我和他是跟著你們去的,看到那麼離開我們就在後麵跟著,”寧盟主很明智,慌亂之中也沒有說出阿狸的名字,‘但是就在張興科走至拐角的時候,我們倆忽然發現一個黑影‘嗖’的一聲也跟著他而去了,我們倆想喊著你們,可是又怕自己暴露,隻好臨時手拉手的跟隨了張興科前去看個究竟,沒想到張興科一到排練室,就中了一招,跌出去了老遠,落到了遠遠的地上。’
“排練室裏沒有其他人嗎?”張劍問道。
“沒有,我們倆也感覺奇怪,然後我們就看到了從門外進來了一個黑衣人,慢慢的朝著跌倒在地上的張興科走去,張興科看著那人逼近,使出渾身力氣說,‘我沒有出賣你們,你放過我吧,我’還沒有說完,黑衣人手一揮,一股風又將張興科摔倒了。”
“一股風?”我忍不住的問寧盟主,“你們感覺出了那股風了嗎?風就那麼厲害?”
寧盟主說:“是啊,我們還以為是人將張興科推到了的,沒成想前後左右不見人影,一直到了後來黑衣人出現以後,我們方才感覺出他輕功了得,走路都是毫無聲息快若閃電的,並且出手的威力巨大,”
我趕忙低下頭看寧盟主的身上,問:‘你身上的血跡?您也受傷了嗎?’
“沒有,我沒有受傷,眼看我們倆誰也不是那黑衣人的對手,心下大駭,怎麼辦?隻聽黑衣人桀桀怪笑的說:‘本來想留你一條命被我們所用,既然如此,就不留你了,’說罷就手起刀落,將張興科的脖子割了一個口子,如果不是他,他去擋了一下,張興科此時此刻早就沒命了。”
“那,他,他怎麼樣?”我擔心的是李奉為,雖然李奉為刀槍不入,但我還是為他捏了一把汗。
“他沒事,隻是消耗了不少體力,休息一下就應該沒事了,我剛給他號過脈。”寧盟主說完,我才舒出了一口氣。
這裏畢竟是辦公室,不是我們的地盤,我立馬讓寧盟主和林鵬飛等人穿上隱身衣,也給張興科穿上一個,將張興科送往中醫館,我和張劍也要往音樂製片公司裏應付一下,馬上就回去。
我很奇怪,這個狠毒的年輕人明明知道我和張劍在查他,他那麼武功高強,肯定有好多次能置我和張劍於死地,那幹嘛總在我們身體繞來繞去,殺人如麻,製造事端,好像貓逮老鼠似的,不,是貓戲老鼠。
當即我就將犯罪分子的這種心理告訴了張劍,現在我們倆一般多用意識交流,標準的心照不宣了。
張劍說:‘是的,這頗適合東瀛的武術道的觀念,肯定是他內心裏特小瞧我們倆的了,想貓戲老鼠好好的戲弄我們一番,然後再將我們倆趕盡殺絕,應該是這樣的,太狠毒了,士可殺不可辱啊,我們一定要給他以顏色看看,’
我說:‘先不慌,我們先不以武力動他,就將錯就錯,讓他看出我們倆的無能和拙笨,想讓他高興一番,你要知道,必要的彎腰不等於真正的低頭,笑在最後是笑的最甜的,現在我們倆的勢力肯定不如他們,再說了,我們還在暗裏,他在明裏,弄不好,現在就在我們倆的周圍看著我們倆是如何破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