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見小玉和李奉為說話的聲音了,白鳳凰也入睡了,隻是一會兒驚醒一下,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看到了張劍在,就又迷迷糊糊的睡著,幾次三番,可見內心對張劍有多依賴了。
等到白鳳凰睡覺穩定後,我和張劍來到了外間,將好不容易得到的證據再次展開,一一區別診斷。
那個珍珠貝殼已經拿回來了,化驗的結果和我判斷的一樣。
早先在白校長床單上拾到的那根頭發就是郭阿嬌的,還有,握在匕首上的指紋有了進展,竟然也是郭阿嬌的指紋。
還有白校長床底下的鞋印,也終於在郭阿嬌的鞋櫃裏找到了一模一樣的鞋底。
一切證據都指向了郭阿嬌,郭阿嬌就是殺害白校長的凶手。
但是有一點我心中別扭,就是感覺郭阿嬌和白校長好的時候,正兒八經的,白校長並不是真的愛郭阿嬌的,白校長和別的女人好,咱們前麵已經說過,他就是賭氣,他的內心最愛的還是自己的老婆白夫人,隻是長久不可得,才不得已而出*軌的。
但是,郭阿嬌就不一樣了,本來是文化程度較低的一個,隻是憑借和白校長的關係,被弄到了京都大學當了一個辦公室主任,可以說,她的一切命運都是掌握在白校長手裏的,還有她以後的升遷也都要靠白校長的,她怎麼會殺死白校長呢/
哪有一個凶手會殺死自己的衣食父母的?
這一點讓人迷惑。
張劍問:‘郭阿嬌殺害白校長,你相信嗎?會不會是遭人陷害的?’
我點點頭說:‘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可是這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她,可是她又死去了,是讓人害死的,’說著說著,我忽然想起了郭阿嬌在偷心湖邊笑著朝年輕人跑去的樣子……
“你想到了什麼?”張劍問我。
“我想起了郭阿嬌和殺害她的那個年輕人見麵的情景,貌似是心甘情願的,但是你知道,那個貝殼可是能迷惑人的,我總覺得,郭阿嬌是被年輕人迷暈了,將年輕人看成了白校長,或者自己愛的人,才跑上去的,你覺得呢?”
張劍說:“我相信你的判斷,事實證明,你已經連續數次判斷正確,那麼這次,就以你的判斷為準吧,不用再去檢驗了,時間要抓緊了,”
我理解張劍的心情,他是著急要抓住凶手,給白鳳凰一個交代,要不然白鳳凰深陷其中,被折磨的更受不了的。
我明白,於是點點頭,說:‘再說吧,現在我們肯定的是,郭阿嬌是被人所殺,如果能證明她是被人利用的,那該多好!我也不相信她能親自殺害白校長,還弄那麼多的‘證據’來指正她,’
張劍若有沉思的說:‘這就是凶手的‘高明’之處,利用郭阿嬌,將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時,殺害了她,讓我們死無對證,隻有相信了‘證據’,真是險惡用心啊!’
我點點頭,對張劍說:‘最近,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就是凶手在和我們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你覺得呢?’
張劍說:‘誰是貓?誰是老鼠?’
我說:‘他們認為他們是貓,而我們是老鼠,他們也太低估了我們的實力了,你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