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朦朦朧朧的估計到,小玉的這種昏睡和她手腕上戴的軟實力手表有關,當小玉再次醒來的時候,肯定的,實力絕對與現在不一樣了。
隻是,現在是時候不到,我不能說與張劍他們聽,白夫人在我的夢中不停的交代,叫我不要瀉露天機,唯恐對小玉的恢複不利。
大家聽到我剛才說的‘沒事,我保證’之後,都安慰了不少,除了李豐為還在擰著濕毛巾不停的給小玉擦拭臉上和脖子上的汗水以外,其他人都出來了。
我給白鳳凰使了眼色,白鳳凰立即心領神會的走進屋,將李豐為攆了出來,還說:“小玉還沒有承認你是她的男朋友呢,孤男寡女的,你在裏麵不好,交給我,放心就是了,你們趕緊去忙你們的吧,好嗎?’
李豐為沒法,看了看我,張劍笑著說:‘別看他了,你以為向他求救他會願意你去伺候他妹妹嗎,不會的,因為他才是讓你出來的罪魁禍首,哈哈哈,’
我指著張劍說:‘沒趣,幹嘛要說破呢?奉為,我讓你出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我們幾個該出發了,走吧!’
說完,我也不管李豐為如何去想,隻管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摟著他朝著大門口走去。
‘喂!你們不穿隱身衣了嗎?’張劍在後麵大喊一聲,我才知道,我忘乎所以了。
等我們幾個身穿隱身衣,自己開車來到了我們的老巢中醫館後,時間尚早,我們就將車停在一個隱秘處,先到中醫館對麵的我的小洋樓裏轉了幾轉。
畢竟這裏是我剛到京都之後不久置辦的家產,李豐為瞪著豔羨的目光,嘖嘖稱讚:‘哥啊,你原來還是一個房地產主呢!真了不起,我來這裏混了三年了,還是住局裏大夥的房間,你可倒好,還沒有畢業,就住上了小洋樓,連地下室都六層了,太棒了吧,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了啊。’
張劍咧嘴笑道:‘怎麼樣?別說人家小玉看不上你啊,有這麼樣一個牛逼的哥哥做標杆,你怎麼能配得比對得上啊?’
李豐為卻是大言不慚的嘻嘻一笑的說:‘哥,到時候我和小玉結婚就結在地三層好嗎?你一人一幢六層小洋樓,也住不下是不是?還顯得空曠,寂寞,我和小玉呢,剛好能陪陪你,你說呢?哥?’
‘沒問題,’我按按李豐為的肩膀,‘隻要小玉喜歡,送給你們都行!’
‘啊?’李豐為雙眼冒金光,亮閃閃的,可是仔細一品味以後,又灰心喪氣的說,“哥,你這個是不舍得,等於沒有說。”
我和張劍哈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這樣吧,你先將小玉的心拿下,我保證這個小洋樓有你的一席之地,好不?’
……
正在嘻嘻哈哈說笑之時,張劍提醒我們倆說:‘時間好像不早了,我們出去吧,既然來了,我們還穿著隱身衣,咱們大家進去中醫館裏查探一下,好嗎?’
‘正有此意!’
我和李豐為倆人都表達了這樣的意思,我立馬各屋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我就帶上了父親留下來的賭石日記,順手給我的小洋樓打了一個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