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王彪是讓王媽去住好一點的房子的,可是王媽不去,王彪就隻好派了人來站崗伺候。
估計眼下王媽還躺在屋子裏,從水裏被打撈出來,也不知道現在恢複的怎麼樣了,不過看情況應該問題不大,要不然王彪不會一整天都在辦公室裏而不到床邊伺候。
不對,王彪不去床邊伺候,也是因為王媽和他的母子關係還沒有大白於天下,也不能大白於天下,由其是不能讓他們死亡協會的上層知道,這也是為了王媽的安全著想。
當時我和小玉身穿隱身衣目睹了他們母子相認的感人場麵,當時好像王媽說是要回去的,她還有小兒子在家,這裏不會隻是一種假象吧。
所以,我和張劍心裏溝通了一下,打算從王媽的後窗著手,我們進去瞧瞧情況。如果王媽在的話,我們好將這個情況告訴她,如果不在,我們就再次守著王彪,然後順藤摸瓜,一直到找到王媽、將這個消息告訴她為止。
小屋後麵隻站了一個黑衣人,我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狠狠的往相反的方向扔去,那名黑衣人連忙朝著響聲跑去,我和張劍說時遲那時快,連忙推開窗跳了進去,再將窗戶關好,那名黑衣人又跑回來後,四處查看沒有動靜,罵了一聲娘,又老地方呆著站崗了。
木頭腦袋,濫竽充數的吧,就沒有想到我們會破窗而入的嗎?
不過,這倒是對我們倆有利,我和張劍一直等到安靜下來,覺得沒有被發現,才小心翼翼的轉過身,來到了外間,看到王媽靠在床上正偷偷的抹眼淚的呢。
我和張劍手拉手,相互看了一眼,就心照不宣的同時將我們的隱身衣脫去,疊好放入懷中,就去外間見王媽了。
王媽看到是我們,又驚又喜,連忙伸出雙手拉住我的手,說:“可把你們給盼來了,我……”
我連忙伸出指頭放到嘴上“噓”了一聲,王媽急忙縮小了聲音,輕聲的說道:‘我這裏情況有變了,有變了,“
我連忙也輕聲的回答道:“我們都知道了,”
“你們都知道了?怎麼可能呢?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呢?”王媽一連串的吃驚發問。
我說了前天她被人引入偷心湖暗害、卻被我妹妹小玉救起,然後又在這裏和王彪母子相認等等,連其中的一些細節都說的清清楚楚的,這讓王媽更加吃驚,嘴巴張的老大,最後感慨的說:“我知道政律師你神通廣大,可是沒有想到你們竟有這樣的神通,原來救我的是你的妹妹啊,這,這讓我如何是好呢!讓我這條賤身起來給你磕個頭吧,報答令妹對我的救命之恩,”說完,就顫顫巍巍非要起來給我磕頭,被我給摁住了。
我說:“王媽啊,您老這個是做什麼呢?我說過,我們是要保護您老的,說到做到,不僅僅是您,華夏所有吃苦受罪的老百姓的性命我們都得救,這是我們的使命,是我們應該做的,您老千萬不要認為您欠了我們什麼,您什麼都不欠我們的。知道嗎?”
王媽用袖口擦拭著淚眼,感激的不知道說什麼為好。
我反過來拉著王媽的手說:‘王媽,今天我們找您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您談,事關重大機密,我可以試著和您神識溝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