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我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自感覺是精力充沛,雄赳赳氣昂昂的,所以和寧林好說歹說外出了一次,來到了白鳳凰的家裏。
王媽看到是我,立馬眼淚流了下來,迎上前來,拉著我的手顫抖著,一副百感交集感激涕零的樣子,我還以為是怎麼了,最後才確定她是由衷的感激我。
“政雲政律師啊,你真是我們全家的活菩薩啊,你們都是,我王媽何德何能,竟然有幸的遇到你們,才讓我們全家化險為夷,得以團聚,謝謝你,謝謝你啊,”
說著王媽就要給我下跪磕頭,我趕忙拉起來她,大聲的說:‘王阿姨,你這是幹什麼啊?’
王媽顯得特別倔強,她讓王渠跪下給我磕頭,說:“您既然不受我老婆子的一拜,就受王渠的吧,他是應該的,要不是你,恐怕王渠他……”
我趕忙拉過了王渠起來,對王媽緊緊的使眼色,說:“王渠還是小孩子,你做媽媽的,怎麼舍得讓他……”
嗨,我真是無語了,讓一個小孩子給他人下跪,還在孩子麵前做這個榜樣,當媽的難道不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嗎?如果是我,我就不會這樣做,真是的。
剛好這時候,張劍回來了,還帶著李旺夫和李奉為倆個人,王媽一看這陣勢,就自覺的拉起王渠進了她自己的屋子,而我和張劍,李旺夫和李奉為四個人進到了張劍的屋子。
張劍住的屋子是和白鳳凰隔壁,和白鳳凰的房間有一道門相連,倆人明裏暗裏到底親密到什麼程度了,單從倆人喜形於色的高興樣子就能猜出八九分,隻是眾人都沒有說破,難得的享受著他們的寧靜的幸福。
李旺夫來這裏是向我彙報秦建和何俊鳴這兩個老人的情況的,據李旺夫調查的結果顯示,秦建有一個女兒在三歲多的時候被人掠走,到現在還沒有線索,而何俊鳴是有一個兒子三四歲的時候也被人掠走了,也是到現在杳無音信。
這個發現很重要,這就是說明,死亡協會上有這兩個老人的名字,是給我們提示來了。我們在一七零二房間的電腦上發現的死亡名單上有四十八個,而我們給劉立本的是我們自己在此的基礎上的杜撰,而真正的死亡名單上的四十八個名字,單從我們認識的十幾個名字來說,都好像是給我們某種提示似的,要麼提示對方是身懷絕技,要麼提示對方的孩子被死亡協會掠走,要麼提示和警察局有什麼關聯,總而言之,並不是我們最初想到的單純“死亡”的字眼了。
這個發現讓我更加肯定了我的推測。
張劍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了,他張嘴問道:“你是說,這份死亡名單是對方故意泄露給我們的嗎?”
我鏗鏘有力的說:“對,是對方故意給我們的某種提示,不僅僅是死亡的提示,而是別有深意的提示,你們想想是不是?”
“也許吧,反正不是單純的死亡。”李旺夫肯定的說到。
李奉為說:“我也有點明白了,比如說當時我的名字出現在這上麵,是不是意味著我不是死亡,而是失蹤?也就是說,他們那時候都已經知道我出逃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