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一股腦兒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他輕鬆了,而我們幾個大眼瞪小眼,挺不自在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小玉倒是騰的火起來了,她猛然的跳到了王彪的麵前,雙手叉腰惡狠狠的教訓王彪說道:“行啊,你的對手讓我們克死了,給你解了燃眉之急了,你沒有後顧之憂了,能耐就立即閃現出來了,你想獨立可以啊,憑你們自己隨便獨立,怎麼獨立都可以啊,幹嘛利用我們?幹嘛答應我們的請求?我們就是這樣的被你們玩弄於股掌之中是嗎?想利用我們的身後違心的迎合我們,利用我們達到目的了就過河拆橋,並且,這點你是小人之心我們倒還能理解,我理解不了的是你對你自己的母親,親生母親也這樣,你真就是一個小人,小人知道嗎?真令人惡心,嘔吐!”
“你——”王彪聽著氣不打一處來,舉起手就要摑小玉的臉,被小玉仰臉眼一瞪,王彪的手舉到了半空中,顫抖著,沒有打下去,但是已經惹惱了我和張劍了,我們不約而同的立即趕過去,站在小玉麵前,護著小玉,我瞪著王彪說道:‘你不要怪小玉不給你麵子,你做的事情標準的欠揍,明白嗎?連一個女人都不如,或者說連你的母親也不如,’
王媽在低聲哭泣,看到我們拔劍弩張的氣氛僵硬,倒是沒有想到,這也許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於是重新又站了出來打圓場,拉著王彪的袖子,“啪”的一巴掌扇了過去,這是我們沒有想到的。
空氣一下子靜了下來,大家都怔住了,包括王媽。
王媽瞬即顫抖的拉著王彪,撫摸著王彪的臉,問道:“孩子,打疼了嗎?對不起,我不該打你,”
“該打,你打的對,”小玉快人快語的又接了一句,我連忙將小玉拉了過來,說小玉:“你是說什麼呢?怎麼這麼沒有度量?”然後心裏對小玉說,“你就不要火上澆油了,我們來是想說服王彪和我們一起的,你看你,這麼強勢,簡直是亂彈琴,”
小玉經我一說,撅起嘴巴,但是總歸是安靜了許多,我連忙將注意力再次的轉移到了王媽和王彪身上,我以往王彪會更是生氣的將王媽置之不理,或者怒懟一番,但是我們沒有想到的是,王彪竟然無力的坐了下來,承認了自己做的不對,隻聽到他說道:“小玉罵得對,我是有點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是我也不是有意為之,我的確有難言之隱,”
“難言之隱?那你說出來啊,說出來我們共同可以想辦法的,”王媽立即心痛起王彪來,恨鐵不成鋼的說到,還對我們幾個說,“你們說我說的對嗎?他說出來,大家都可以一起想辦法的,是不是?”
“是啊,我們會一起想辦法的,”我還是想爭取王彪,所以我接過王媽的話語,說到,“你說,到底是什麼難言之隱?”
王彪和剛才的他判若倆人,他站起來再次的讓我們坐下,給我們重新的添置了新茶,才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和我們商量到:“和你們說,也說不通的,這是我們協會的事情,”
“哦,那我們是管不著,但是我們可以冒昧的問一句嗎?你的意思是說,你手下的人們會反對嗎?”
王彪隻好坐下來跟我們好好的溝通,他說道:“你們走吧,我剛才的態度雖然惡略,也是想將你們氣走,可是沒有想到你們倒是這樣的認真,主要是,我們今天不太適合說事,香飄飄馬上就要來了,聽說你們來到了我這裏,非要讓我交出去你們,你們覺得我能做到嗎?這不是給我們出難題嗎?也就是說,我們原來的合作是暗箱操作的,但是你們現在一來找我,就等於是將這些合作擺到了明麵上,你們認為我有那麼大的能耐震懾出住這些人嗎?雖然你們弄死了香老頭,可是香飄飄還在,香老頭的勢力很快的都轉移到了香飄飄身上,她正想除你們而後快呢,你們倒是送上門拉,你們趕緊走吧,不要給我出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