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們送王彪離開後,我又尾隨著他回到了他的辦公室內。
王彪一到辦公室就問他的手下,“大夫過來了沒有?小姐的病情怎麼樣?”
那位手下回答他道:“大夫還在等你,說有事情和你相商,少主您請,”說吧帶頭將王彪引到了一個房間。
房間裏有一個偌大的席夢思床,香飄飄躺在上麵,看起來似乎是睡著了,一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醫生氣質的中年人,不用說他就是王彪讓請來的大夫了。
“對不起,劉大夫,讓您久等了,小姐的情況怎麼樣?她安靜下來了嗎?”王彪一在劉大夫的對麵入座,立即詢問有關香飄飄的病情問題。
劉大夫看了一眼跟著引領的王彪手下,那手下倒是機靈,立即垂頭退了出去,掩好了房門,弄得王彪也是大惑不解的望著劉大夫,說道:“劉大夫,怎麼了?難道小姐她……”
劉大夫微微笑了一下,大搖其頭,說道:“她懷孕了,兩個月不到,是你的嗎?”
“啊?”王彪猛然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我在門旮旯處聽著,心中也是一驚。
難怪王彪和香飄飄這麼情真意切,原來倆人早就在一起了。
且聽聽王彪如何說吧。
王彪在地上來回的走了兩步,一邊走一邊重複:“不到兩個月,不到兩個月,我想起來了,那就是香飄飄剛到這裏的日子,那次她來找我,我們,我們就在一起了,”
“那這麼說,小姐懷的還真是你的骨肉,那就太好了,那我開幾服安神補胎的中藥,中藥對孕婦沒有副作用,那就這樣定了,恭喜少主賀喜少主了!”
劉大夫估計是他們協會內部的大夫,對王彪和香飄飄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的,現在香老會長和他代表的老一派人一死,這協會內外的事情還不都是少主說了算,劉大夫是知道的,看到香飄飄受罪遭罪的樣子,劉大夫內心也極為不舒服。
現在終於因為香飄飄懷孕能保住香飄飄的性命,這在劉大夫看來是善莫大焉的事情,其實他想錯了,王彪根本沒有要香飄飄性命的意思。
“好吧,謝謝!”王彪終於站定了腳步,立在了劉大夫麵前,說道:“那就有勞劉大夫了,來人,陪劉大夫去取藥,”
當即就進來一個人,跟著劉大夫去了。
王彪慢慢的走近了躺在床上的香飄飄,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將香飄飄露在被子外邊的小手握在了自己寬大厚實的大手裏,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香飄飄,就那樣坐著看著握著香飄飄的手,很長很長時間。
末了,王彪忽然站立起來,打開了櫥櫃,從裏麵收藏的老酒裏麵隨便拿了一瓶,就開始跟香飄飄說話,一邊喝酒一邊掏心掏肺的說話:“飄飄,你怎麼就是我殺父仇人的女兒呢?你現在的心理我非常感同身受,你也沒有想到我會殺死你的父親,是吧?可是怎麼辦?我不殺他他就要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置我於死地,對不對?你也不想我死,當然,你也不想讓你父親去死,對,你猜對了,你父親雖然不是我直接殺死的,但是與我有千絲萬縷的聯係,並且聯係重大,我也沒有想到政雲會有這個本事,竟然將老會長和那一幫他的追隨者們都‘砰’的一聲給炸死了,我也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