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姐再次的祈求我,我受不了了,一下子蹲在了寬姐的麵前,拉著她的手對她說:‘寬姐,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真的有能力和財力將這些孩子們收養,那麼我真的會繼續聘請你管理照顧他們的,一定,因為在我的心目中,還真的是沒有一個像你一樣的人對孩子們真心實意的好,也隻有跟著你,我才放心的。’
“真的嗎?你真的這樣想的嗎?那就太好了,我後半輩子有的忙了,有地方去了,那好,我們現在就趕緊行動,首先先去地下室裏看看孩子們,他們剛剛吃過早飯,不知道餓了沒有,我們去將這些蒸饃給他們抬去,先讓孩子們墊一墊肚子,”
“好的,那就走吧,”我和小劉一人抬著饃框的一邊,寬姐前麵帶路,事先的將副主任的辦公室和地下通道打開,我們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地下室裏,看到過眼雲正在和孩子們做遊戲,玩的不亦樂乎。
“寬媽媽,寬媽媽,”孩子們一窩蜂的跑向了寬姐,寬姐臉笑的皺到了一起,張開雙臂,幸福的摟抱所有跑向她的孩子們,嘴裏嘰裏呱啦的喊叫著,“寶貝們,我親愛的寶貝們,你們餓了麼?乖不乖啊?”然後趁勢的在幾個小孩子的臉上親了幾親。
孩子們臉上了開了花,有幾個更小一點的,還在往寬姐的懷裏擠。
“我們不餓,我們乖,”孩子們七嘴八舌的回答道。
看到我們幾個下來,還帶來了幹糧,過眼雲就一下子跑過來,埋怨我道:‘你們怎麼這麼長時間才下來啊,怎麼樣?穀華容找到了沒有?’
我將上麵我們幾個商量的情況告訴了過眼雲,過眼雲握緊拳頭,使勁的握,手上的青筋暴露,看得出他怒氣衝衝。
我趕忙探進來他的意識,他正在他心中罵人呢,我敢保證,如果賈斯文現在在他的麵前,那麼過眼雲一定會猛然上去撲上他,握緊他的脖子,將他的脖子握斷的。
“注意一點啊,寬姐剛好一點,她在外邊哭的很厲害呢,寬姐的痛心不比你我的少,我們剛剛勸過來,你就不要挑事了啊,”我趕忙在意識裏解勸著過眼雲,生怕他一旦惱怒下來再惹哭了寬姐,那樣我們得不償失,尤其是麵對孩子們。
在我的煞費苦心的安慰下,過眼雲稍微平靜了一些,我建議寬姐和小劉道:“寬姐,你們是不是還有後顧之憂啊,如果沒有的話,我們現在就把這些孩子們弄走吧,好嗎?”
“哦,是不是太急了一點?”小劉說道。
擱實確,小劉和寬姐沉默下來了,有點不安,有點猶豫。
“怎麼了?又後悔了嗎?”我輕輕的說道。
寬姐低頭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抬起頭來看向我們說道:“不是,我們不是後悔,就是有點害怕,因為我的親戚在中間,如果我不見了,我的親戚是要受到賈斯文的迫害的,我害怕。”
“還有我,我也是,我親伯伯是這裏的廚師,昨天家裏有事情請假回去了,如果我一旦不見了,帶著孩子不見了,我堅信,賈斯文會殺死我伯父的全家,他一定會的,聽說他原來就是幹這個的,就是當打手,糾結了一夥黑社會勢力,是一個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的主,所以,我也和寬姐一樣,內心非常糾結。”小劉接過寬姐的話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