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正向著我們預料的那樣發展著。
我已經穿好了隱身衣從廁所裏出來,三步並作兩步的攆上了已經走過去一大截的寬姐,寬姐換了一身較為大方得體的衣服,將她年輕的身體襯托的恰到好處。
原來的寬姐經常的在廚房裏忙碌,穿戴上也特別不講究,當時看來,寬姐就是一個煙熏火燎的女人,但是由於寬姐的善良和母性的光輝,讓寬姐看來特別有女人的慈祥一麵,親和力的一麵,所以,孩子們非常喜歡她也是真的。
現在看著眼前的寬姐,一身米黃色的連衣裙,肩膀上披著一條翠綠色的披肩,料子雖然不是十分的好,但是和煙熏火燎中的寬姐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隻感覺寬姐原來是如此的好看,如此的有女人味啊。
簡直是風韻猶存的大美人,寬姐原來是如此的美人啊,不僅僅是貌美,還很心善啊。
也是,寬姐也隻有三十三四歲吧,正是女人中大好的年華呢,隻可惜不會懷孕無法生小孩子,可是,她卻一下子擁有了這麼多的小孩子,也算是老天爺對寬姐的補償吧。
現在,寬姐掂著一個公文包,成熟幹練的朝著賈斯文的後援走去,穿過假牆處的那個和牆的顏色一模一樣的小門,就到了翠綠鮮花池塘亭台樓榭的後院裏了,這裏的另一番景象使人覺得像是走到了另一個世界裏去。
剛才我從廁所往這裏奔過來的時候,看到小劉正傾身聆聽著過眼雲的‘憨侃胡論’,聽到高興處,還鼓掌叫好,看樣子小劉似乎正中下懷的,當然我從他們倆身邊走過他們倆也沒有看到我。
讓小劉感覺起來,我隻是吃壞了肚子,在蹲廁所的吧。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跟著寬姐來到了後院,來到了一件豪華的房間之中。
不用說,這間豪華的房間就是賈斯文的房間了吧。
一個傭人正在掃地拾掇屋子,寬姐一隻手在半掩著的門上輕輕的敲了幾下,那穿著白色衣服的女傭人扭過身來,一看是寬姐,就咧開嘴微笑一下,點點頭說道:“對不起,賈院長不在這屋,他剛剛出去,這不,叫我來收拾屋子來的,”
“哦,芬姐,那你知道賈院長去哪裏了?我找他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呢,”寬姐禮貌的問道。
“哦,還真的不好說呢!要不然你去樓上三夫人的房間看看,我進來的時候,賈院長正在接電話,貌似三夫人打來的,”那個叫芬姐的傭人也很禮貌的回複寬姐道。
原來她們倆認識。
也是啊,前後院的住著,幹的也都是伺候人的活兒,寬姐呢,在他們福利院裏的人們看來,很得賈斯文院長的傷勢,外人不知道內情的,他們誰會知道,寬姐隻是因為熱愛孩子們才勉為其難的頂著福利院的大梁,而賈斯文呢,卻很少或者根本就不給寬姐孩子們的生活費,這些又有誰會知道的呢。
寬姐道謝以後,上了樓梯,來到了三樓一個房間門前,又是禮貌的得體的輕輕敲了一下門,兩三次以後,裏麵不耐煩的有了聲音,一個女聲飄了出來,問道:‘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