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瞪了一眼小玉,回答道:‘第二種情況嘛,就是那些黑衣人本身就是奉命前去轉移孩子們的,可能就是趁寬姐被綁的這時刻,才下去的,然後就碰見了你們倆,於是就對你們倆下了毒手,你們看是不是這樣子,我說的對嗎?’
“這個嗎,有點不太合乎情理啊,大家想,真假賈斯文沒有必要趁寬姐不在這樣做,為什麼呢?他又不是信不過寬姐的,他幹嘛這樣做啊,除非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小玉一邊推敲一邊說道。
我回答:“是啊,我也這樣認為,所以第二種情況可能性很小,我還是偏向於第一種情況,可是,那些黑衣人又是誰?不是賈斯文派的又會是誰派的?這點我真是難以想的透徹,你們倆也幫我想一想吧。”
“哥,你到底是想說什麼啊,你的意思是除了賈斯文派的黑衣人別的人都不會派黑衣人了?”
“不,這個我隻是還沒有想明白,這樣吧,我們先去三太太秦朵兒家裏把小劉救出來吧,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真假賈斯文估計也是去了秦朵兒的娘家了,”
“我沒有意見。”張劍回答。
小玉問我:“好吧,反正我們都聽你的,可是,你知道秦朵兒娘家在什麼地方嗎?”
“不知道,不過鼻子下麵有嘴巴,我們不知道可以問啊,”
小玉發愁的問道:“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問誰呢?誰又能知道呢?即便誰知道,在現在如此多事如此敏感的時期,誰又能告訴我們呢?”
是啊,問誰呢?
忽然我想起來了芬姐,這麼大個院子,前後院連著,但是能問的也隻有芬姐了,還好芬姐沒有離開,否則的話還真的會好事多磨的。
於是我連忙立起身來,告訴小玉張劍道:‘我想起來一個人可以問的,你們倆在這裏等著我,不見不散,記住,就在這棵樹下,不要離開哦。’
說完不管小玉和張劍臉上還有多少的疑問和擔心,我就自行的離開了,照樣的不費吹灰之力的通過了連接前後院的小牆門,進到了後院子裏。
後院子裏的人們已經忙碌了一陣子,現在下人們也不多了,兩根晾衣繩上打的全是洗好的衣服,隻是芬姐已經不見了,匆忙的尋找了兩邊,仍然沒有見到芬姐的影子。
我上到三樓芬姐的屋子,看到鐵將軍把門——仍然緊緊的大鎖鎖門,芬姐根本沒有進自己的屋子裏。
突然,我靈機一動,來到了芬姐屋子的窗戶下麵,那也就是後街的牆根下花池邊,果真我想的沒錯,我看到芬姐挎一個竹籃子,裏麵擱著幾把菜,正站在街對麵往上麵看呢。
是啊,芬姐他們的房屋在三樓,芬姐如果想看到後窗的話,隻能站在街對麵較遠一點的地方,否則是看不到的。
我心裏一陣高興和激動,這個芬姐,還是不放心我和寬姐啊,她應該是借故出來買菜,想看看她屋子裏的後窗開還是沒開,現在她看到後窗好好的關閉著,麵子上一層擔心的疑雲凝結,可能她還認為我和寬姐還沒有偷跑正在她的屋子裏呢。
我三兩步的跑到了芬姐的麵前,將她拉到了一個犄角旮旯裏麵,如果別的人看見了,也隻是看到了芬姐一個婦女家一個人往犄角旮旯退去,根本不會想太多的,可是芬姐自己呢,嚇得長大了嘴巴,正想出聲呼救,就看到了我的頭,我的臉,然後是我的上半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