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我就原路返回,來到了一層層的屋子外邊,裏麵賭博的人們大有人在,聽聽他們談論的是什麼,總可以聽到我自己想要聽的內容吧。
終於,在第四層最末一間的房屋裏,我站在圪蹴裏,當然是穿著隱身衣的,沒有任何的一個人看到我,紋虎的大*腿上坐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妖豔女人,紋虎一方麵和她親熱,一方麵出手闊綽,和對麵一個胡不拉擦的光頭對弈。
光頭連輸三盤,將自己身上所帶的所有的銀子都輸盡了,脾氣越來越急躁,紋虎倒是格外高興,不停的哈哈哈大笑,不停的親那妖豔的女人。
我細觀察那女人,坐在紋虎的大*腿上,被紋虎為所欲為的親昵拿捏褻瀆,可是不敢有半點反抗,竟然渾身還在顫抖。
而光頭滿臉的汗哈喇子在光頭和臉上肆無忌憚的流下來,流下來,最後,輸盡了一切之後,癱倒在座椅上。
紋虎磔磔怪笑著,抓住女人的後腰擰著女人的屁*股,說道:“小乖乖,你總算是成我的女人了,放心,跟著哥哥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但是你可一定要乖乖聽話啊,聽到沒有?”
說完,還點了點女人的鼻尖,女人往自己懷裏一躲,似乎要哭了,紋虎倒是極為滿意女人的這種狀態,大咧咧的忽然的站起來,說道:“好了,你可以走了,你的女人也是我的了,滾吧。”
光頭滿頭滿臉的汗水,大概還有淚水,不舍的看了一眼紋虎懷裏的女人,女人也是雙眼通紅的看著他,光頭咬著牙想了半刻,終於控製不住的走上前去,要拉走女人,被紋虎一腳給蹬趴下了。
“簫卒,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啊,你還敢和我搶女人,你憑什麼呀?你憑什麼?你現在已經身無分文了,連你的狗命就是我的了,如果不是念你還算真誠,將你的嬌妻拿來給你還賭債,你想你還會有命嗎?嗯?”
“是啊,簫卒,你趕緊的離開吧,忘記我吧,走吧,趕快離開啊,趕快離開!”女人歇斯底裏的讓被叫做簫卒的光頭離開,生怕紋虎再要了他的命。
“哦?行啊,你這個賤人,是不是心裏還在想著你的這個男人?是不是?”說完,惱羞成怒,惡狠狠的用一直鐵鉗子似的手緊緊的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女人的嘴巴頓時成為了歐型,痛的流出了眼淚。
“不要,不要弄痛了她,紋虎,你這個大騙子,大惡人,我,我給你拚了!”說著,光頭就將自己的整個身子撞了上去,紋虎笑嗬嗬的挪開了,將女人猛然的丟下,光頭慣性,對著女人就撞了過去,女人倒地了,光頭也倒地了,將女人壓在了地上。
紋虎一隻腳踏在了光頭身上,使勁的踩,光頭叫喚,女人爬起來爬到了紋虎的腳下,抱著他的腿,哆嗦的祈求到:“虎大人,請您高抬貴手放了他吧,他死了也是賤命一條,可不要髒了你的腳,再說了,他活著或許還能賺錢給你還債,這多好啊,您說是不是?”
“哦嗬嗬,說的對,這句話說的好,我愛聽,瞧瞧,簫卒,你的女人就是比你會說話,哈哈哈,不對,是我的女人,對不對,是你親手將你的女人變成了我的女人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