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這次我是專門的過來拜托人家辦事情的,怎麼能輕易的讓他看穿我的心意呢,於是我連忙的說道:‘非也非也,並不是這樣的,我是害怕你的孫女秦朵兒從屋子裏蹦蹦跳跳的跑出來,當然,我是看到了你的兒子和孫子們走出去了,但是秦朵兒並沒有走出來的。’
“嗬嗬,那個傻丫頭啊,真是傻,她早不在家了,跑去尋找她的乘龍快婿去了,不用理她就是了。”秦占勇仍舊笑嘻嘻的說道。
“誰?乘龍快婿?是不是小劉?”我瞠目結舌的問道。
“哈哈,管他是誰呢?反正不會成的,任她去就是了。”秦占勇眼也不抬的繼續說道,一方麵還手裏不離調墨。
“哦,”我咀嚼著秦占勇老鬼精的話,好像是告訴了我,秦朵兒即便是去找了小劉,找到了小劉,她和小劉之間也是不會成功的,肯定是他已經看出了結局才敢這樣的說的。
於是我連忙的又對著秦占勇福了一福,說道:‘秦爺爺啊,我好像闖了大禍了啊,您老再次救救我吧,好嗎?’
“大禍?哈哈,你說說,到底是什麼大禍臨頭了?”老者仍然非常淡定,邪睨我一眼,繼續調和他的墨,熟練的拿起大毛筆蘸了蘸墨水,大筆一揮,一個漂亮俊逸的“壽”字豁然而出,我看著幾分眼熟。
老者兩手將墨跡斑斑還是濕潤的字跡展起來,對著字跡的嘴巴吹了一吹,然後一口氣一出,那張壽字不翼而飛,飄飄蕩蕩的飛到了牆上,正中了牆上的那副壽字,和牆上的壽字不謀而合,不多不少的筆畫,完全合二為一。
我才恍然所悟道,我說呢,原來牆上的字也是老者寫的,寫來寫去的就是一個字“壽”,寫了數不清的張數,數不清的字數,但歸根結底就是一個字,如果現在有人進來,隻能看到牆上的那副“壽”字,又豈會有其它的呢。
我不再理會秦老頭的詭異,將我現狀的思想改變,籌錢準備賣掉翡翠原石,又是如何進入到了紋虎的大力士賭場,以及在大力士賭場的點點滴滴的經曆,事無巨細的告訴了秦老頭,最後我說:‘老虎給我的期限是三天,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我該怎麼辦呢?’
“好好,我聽明白了,不是你該怎麼辦,而是你想讓我怎麼辦,說吧,直言不諱,要不然你這麼長驅直入的來到這裏幹嘛?”
秦占勇一針見血的說道,我也就不揣著明白裝糊塗了,直接的說道:‘我想讓您再幫著我看看紋虎的壽命是長還是短,就這事,希望秦爺爺幫我做到,好不好?’
“哦,我明白了,跑了這麼遠,就是為了讓我幫你看看紋虎的壽命是不是該到頭了,可以,看到你不再和天意作對的份兒上,我可以幫你掐算一把,或者我指示閻王殿的小鬼幫我查查也行,你稍等片刻便是。”
我點點頭,看到秦老頭閉眼默念,振振有詞,剛開始還是和風細雨抑揚頓挫的樣子,漸漸的越來越急越來越快,隻看到他紅口白牙來回的變幻,嗡嗡有聲,突然他揚起左手右手一拍,猛然的靜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