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敢,不敢,秦叔啊,您老真的是折煞小的了,”我連忙的跑去阻止了要起來給我行大禮的秦瑞達,秦銘也拉住了父親,對秦瑞達說道:‘父親,就讓兒子代為您老給政先生行禮吧。’
我又連三趕四的製止住了秦銘的施禮,拉著他指著秦爺爺的書房說道:‘咱們就去那邊書房裏看看吧,好嗎?’
秦銘怔住了,秦瑞達和秦朵兒都有點發怔,說道:‘對不起啊,那裏不是我們家的書房,那裏是我爺爺的牌位屋,我爺爺生前喜歡的東西都在那裏,你如果想看我們家的書房,我帶您去便是。’
我說:‘如果是爺爺的紀念屋,那就更要去了,畢竟我們之間的關係都是爺爺托夢得來的,帶我去吧。’
秦銘看了看他的父親秦瑞達,秦瑞達暗暗點了點頭,帶著我推開了秦爺爺的房門,我再看一切時,分明的感覺不太一樣了,所有的一切擺放都有了靈氣,感覺不那麼空洞呆氣的了。
我對著秦爺爺的畫像深施一禮,點燃一根香紮上去,煙霧繚繞中,我對著秦爺爺的眼睛說道:‘秦爺爺,您老人家可好?您老都給了您子孫托夢了,就拜托也給我托一個夢說一說,我該怎麼做才能讓秦大公子,也就是您老的大孫子和孫女婚姻順利幸福美滿呢?您老能讓我在秦家的大門口睡上一晚,那肯定就會告知我怎麼做,是不是?’
一直站在外間的秦瑞達和秦朵兒聽到這裏,就走了進來,先是和我一樣,對著秦爺爺的畫像拜了幾拜,說道:‘打攪了父親您老的清修了,打攪了。’
然後拉我出去,房門又重新關上,鄭重其事的對我說道:‘政先生,家父雖然去世二十多年,但是他每一次給我們托夢都相當的應驗,所以這一次我們是非常相信他的,老人家既然說您能幫助家子和小女尋得到一戶好人家,那就肯定能,務必請你在我們家裏休息幾天,讓秦銘和朵兒收拾安排一下,收拾好了就跟您走,好嗎?’
我當然不是不相信秦瑞達說的話,秦瑞達一家大概也想象不到,我對秦爺爺已經有了一點的了解,秦爺爺的另類功夫我已經領教過,我又怎麼能逃得脫呢?
於是我點點頭道:‘全憑秦叔的安排便是了。’
一連三天,我都在秦家大院裏的下房裏休息,每天好吃好喝的被人伺候著,可是還是沒有秦爺爺的一點半點的信息。
這怎麼可能嗯?秦爺爺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嗎?他能給他的子孫托夢,就怎麼不能給我托夢嗯?
三天後,秦朵兒和秦銘收拾好了一切,秦爺爺還是沒有出現,我無奈之時,也隻好帶著倆人離去。
一路上我再次詢問了秦銘秦爺爺給他拖的夢是什麼,讓他仔仔細細的幫我回顧了好幾遍,秦銘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的問我:‘政先生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如果是這樣,就請您說出來,我看看能否幫得到您好不好?’
“不用的,我沒有啥難言之隱,還是好奇唄,”我不敢再問了,連忙的打嗬嗬圓場了回去,可是心裏對秦爺爺的思念和擔心仍舊是有增無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