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擔心了?他有說什麼沒有?”我說恩,昨天晚上,不是,今天早晨毫無征兆的感覺到了幾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難道是啊芸和老丈人的擔心驚動了我的主意識嗎?要知道,我以前非常經常的弄一個元神離體的,反正我是感覺到了那兩雙眼睛的存在。
我說出了我自己的這種感覺,還說道就是這種感覺,我才趕緊的回來了,還想著是不是家中出了什麼事情呢。
“啊,應該是吧,今天早上就是出現了一些讓我和爸爸著急的事情,難怪你會有感應。”啊芸聽完說完,就吃驚的長大了嘴巴,說出了緣由。
原來,今天早上,啊芸去了孩子們的屋子裏,像往常一樣,可是在政治的小房間裏看不到政治了,剛開始不在意,還以為他去廁所了,可是再次進去的時候,發現政治在屋頂上睡的正香,貼著天花板,好像是被緊緊的吸在了上麵似的。
啊芸已返現這種情況,差點大叫出聲,隻是潛意識裏覺得不敢,害怕驚動起政治讓他掉下來,就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最後,啊芸靜悄悄的走出去,請來了自己的父親老上官,老上官看到這種情況,就悄悄的拉著啊芸出去,帶上了房門,然後在房門上輕輕的敲起來,一邊敲一邊問道:‘政治,政治你起床了沒有?’
“進來吧,爺爺,我起床了,”聽著政治在屋裏的回應,就輕輕的打開了房門,看到政治完好無缺的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上還搭著被子,“我和父親相互看了一眼,沒有戳破,就催促了一句,出來了。”
“你是不知道啊,當時我的心就到了嗓子眼外邊了啊,細心想,這還是我那六七歲的政治嗎?你說,我們的孩子們怎麼都這樣啊,他們這些特異功能是不是肩負什麼使命還是怎麼的,總之,我特別愛我們的孩子們,我倒是希望我們的孩子們平庸一點才好,這樣才能平安順利一點,你說呢?”
我摟著我的啊芸,無奈的說道:‘唉,誰說不是呢?希望我們的政治,不是肩負什麼使命,而是來源於我強大的基因遺傳吧,’
一夜之間,夫妻倆心事重重,別人家的父母肯定覺得我們是抱著不哭的孩子說腰疼,有點那個啥,可是,也隻有和我們有共同感受的家長們會理解一點。
第二天,我打算要回去了,可是我的心裏總是難以安寧,這是和以前所有的外出都不一樣的感受,現在政治還小,這裏也許能束縛著他,如果再大一點,這裏估計就又盛不下他了,到時候怎麼辦?難道這麼小就送他出去給人學習去?可是這麼小,哪個大學或者學府能收他呀,除非是能人奇士。
可是,我又不認識幾個能人奇士呢,隻有一個秦爺爺。
秦爺爺?
靈感一閃,就想到了秦爺爺那天來我家裏看到了政治時的驚喜,還說我們的這個地下家府有陰龍庇佑,大富大貴等等,那麼,秦爺爺也就不討厭政治,那就有可能會收我家政治為徒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