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了頭顱,我知道整個空間隻有我的頭顱在馮碟姑娘的頭頂上方晃動,如果換成是別的女孩,肯定都嚇的尖叫了,而馮碟隻是瞅著我的臉和眼睛發笑,問我:“是你發明的嗎?”
“不是,是我老嶽父發明的,有了這個,就不怕他們看到我們了,剛好我懷裏還有一件,怎麼樣?讓我跟你去嗎?”
馮碟沉吟良久,然後接過我手中的隱身衣,說道:‘那好,我們走吧,時間就是生命,邋遢一分鍾秦公子就多一分鍾的危險。我過去將我的手下支走,然後隻有我們倆前去。’說完,馮碟就要離去,我喊住了她。
我說:“別讓他們走了,隱身衣放入口袋裏,必要的時候再穿,現在是去找人,還是人多力量大的好。”
馮碟想了想,然後同意了我的意見,將隱身衣放入了她的口袋裏,我也是,急忙的脫下隱身衣,折疊,然後又放回了我的懷中。
很快的,我和一大幫年輕的女人們就摸到了蕩水湖邊,太陽西下,又到了傍晚的時候了,夕陽的餘暉灑滿半邊天空,也灑在了波光粼粼的蕩水湖裏,好像一麵金光燦燦的一麵鏡子,而圍繞湖邊的,兩麵是丘陵地勢的山脈波浪起伏,另兩麵是鬱鬱蔥蔥的一大片原始森林,眼下正閃爍著太陽的餘暉,沒有被夕陽照耀著的地方好像被遮上了暗紗,閃現出墨綠墨綠的顏色來。
蕩心湖,是不是和夕陽西下的美景有關聯呢?
女保鏢們一個個英姿颯爽的站立著,雙手抱胸,眼神堅定,可能已經習慣了唯主人馬首是瞻,表情和馮碟的一樣,竟然對此情此景無動於衷。
僅僅是我,刹那間被眼前美麗的景象驚呆了,說實在話,我長這麼大,還沒有領略過大自然的美,如果我是一個村裏野夫或者路邊的旅遊者,那真得好好的欣賞一番,可是瞬間,我和馮碟的心情變成一樣的了,那就是趕緊的找到秦家兄妹倆。
我仔細觀察,發現這個蕩心湖形如葫蘆瓢,配上這幅美景,似乎是天上哪個神仙不小心將葫蘆掉到了地上,摔成了兩半,其中一半盛滿了瓊脂玉露,成了現在的蕩心湖了。
“看出什麼沒有?”馮碟和她的保鏢們一樣雙手抱胸的站著,冷冷的問我了一聲。
我連忙說道:‘我剛才仔細觀察了湖底和胡泊的四周,沒有發現異常。’
但是我的腦海裏浮現出六年前在京都之時,偷心湖裏發生的一幕,當時香飄飄的爹藏身偷心湖底布置機關針對死亡協會的少主,難保這個紋虎不會那樣幹,可是我眼下真的瞅不出裏麵的內容,所以我也隻好實話實說。
“這裏沒有,那就是在森林裏了,”馮碟依舊雙腳分開兩臂抱胸的站立著,雙眼陰沉的看著前麵的森林說道。
“哦,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我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心慌意亂。
我在想,萬一敵人真的是在湖底呢,我現在對紋虎的能力不得已重新估量了,看他在偌大的大力士賭場院子裏,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布置了一片竹林陣法,隱藏了地下四通八達的地道,誰知道他會不會的在這個湖底布置機關呢?
誰知道呢?
“你在想什麼?”馮碟冷冷的扭過臉來,看得出她有些不耐煩,對我的表現很不滿意。我幹脆實話實說:‘是這樣子的,我以前遇到過一個案例,就是敵人在湖底布陣,藏在湖底,我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