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大力士賭場的時候,正是夜深人靜,門衛們也是累的夠嗆,耷拉著眼睛站立著,遠觀是站崗放哨,近看是在睡覺,估計這些常年工作的門衛早就鍛煉出了站著睡覺的本事了。
本想著批評他們幾句,但是又一想還是不要驚擾了他們為好,就悄無聲息的偷偷的跨過了大門,來到了我的辦公室。
自從當了師爺以後,我就沒有自己的辦公室了,本來就沒有,後來又當了主人,辦公室被冷血冷命他們倆挪到了第三層,這裏內外間安排的非常舒服,所以既是辦公室又是住室了。
躺在床上,我怎麼也難以入睡,想到了冷血冷命給我安排的那兩個保鏢王凱和陳晨,他們倆一個比一個有本事,怎麼看護秦銘和秦朵兒就沒有成功呢,現在他們倆人也毫無線索,不知道是不是也跟著秦家兄妹被逮住了呢?
如果是,我心裏還稍微安慰一點,畢竟有倆會武功的人跟著,情形自然會好很多的。
第二天早上,我見到了冷血冷命,問了一些日常情況,他們說工人們情緒已經被安撫下來了,那些傳播謠言的人們不是咱們的人,是外邊的人,同時他們告訴我,在我和馮碟姑娘前去森林救人的時候,他們倆在街上查探出了一個問題,就是有人看到秦銘秦朵兒前去王婆大蝦吃飯,進去了就沒有再出來。
當然,我和馮碟前去森林裏的時候,冷血冷命是不知道的,他們倆一方麵領著工人們繼續幹活,另一方麵還在街上打聽著秦氏兄妹的事情。
他們來給我說的這個信息很重要,我會帶給馮碟姑娘的。
冷命告訴我,冷血自從秦氏兄妹不見以後,這幾天幹啥都異常,隻好讓冷血帶人繼續搜查秦氏兄妹,隻有這一件事情冷血有興趣,其餘的隻好他管理了。
我明白冷血這是心病,他對秦朵兒是情有獨鍾的,現在秦朵兒不見了,他受到的煎熬不比馮碟少,鑒於此,我想帶著他前去森林那邊。
於是我說道:‘這樣吧,今天我還要繼續出去辦事,就讓冷血和我前去,就當是散散心吧。冷命,你繼續辛苦一點,等到事情告一段落,我會論功行賞的,放心。’
說完,我按了一下冷命的肩膀。
冷命高興的說道:‘兄弟之間不說這個,我幹活可不是為了這個,’
我連忙的笑他,“當然,你不是為了論功行賞,而是為了哥哥我,好吧,我知道了。”
“也不全是這樣,也是為了我們自己,誰不希望自己工作的地方好啊,那樣在其餘人麵前得多自豪。嗬嗬。”
見到了馮碟之後,我說了王婆大蝦餐館的事情,馮碟帶著自己的人,還有我和冷血,就一窩蜂的來到了王婆大蝦餐館,櫃台處的夥計一看這種情況,連忙的跑上去請下來了老板。
老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渾身透露出儒雅商人的氣質,他對馮碟不陌生,一見麵就雙手抱拳施禮,說道:‘不知道馮大俠光臨,有失遠迎,請問諸位想吃什麼,隻管吩咐!小店一定包您滿意。’
“知道三天前的中午,有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前來吃什麼了嗎?你就照著他們吃的東西給我們來一份好了。”
老板一聽三天前,回想了一下,卻是突然麵孔蒼白,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上,呼天搶地的大喊冤枉,“馮大俠啊馮大俠,不管我們的事情啊,真的不管我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