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哭聲,秦銘先跑了過來,弄明白了事情之後,大張著嘴巴,也是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好多親朋好友都縷縷續續的跑來了,問詢情況,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馮碟為好,就那樣圍著屋門站著,很快,屋門都水泄不通了。
我靜了一靜,說道:“馮碟姑娘,我對不起你,但是我給你發誓,我一定會將馮館主給原封不動的找回來的,放心吧。”
秦銘擁抱著馮碟,馮碟趴在秦銘的懷裏痛哭失聲,秦銘一聽到我這樣說,也趕忙的附和我說道:‘是啊,親愛的,我相信火大哥,他是說到做到的人,放心吧,他說能找到就一定能找到的,啊。’
就在這時候,外邊一聲大喝:‘讓開,讓開,讓我進去看看怎麼回事?說什麼我馮老哥不見了,是不是真的?剛才我才剛剛看過他呢,怎麼就不見了呢?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臉堂黑不溜秋的,膀大腰圓,聲音的分貝挺高,圍著的人們趕快給他讓開了一條縫,他就站立在我們的麵前了。
“蝶兒啊,我剛才在這裏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不見了呢?這床上躺著的這個人是誰啊?死了嗎?”
奇怪,剛才還痛哭失聲的馮碟一聽到黑臉堂的聲音就不哭了,慢慢的扭轉過身子,瞪著黑臉堂說道:‘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我們在屋子裏說話的時候,你就在門外偷聽,我才離開沒有多久,我父親就不見了,是不是你給掠走的,是不是?你到底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說說你是誰!’
“你,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和你胡叔叔說話呢?我怎麼就偷聽你們說話了?我是過來看望我馮老哥的,不小心聽到你們的談話,也是在所難免的嘛,況且你們也沒有說什麼秘密啊,難道你們家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黑臉堂到底是老薑,不動聲色的就將轉到自己身上的危機給轉移了出去,人們有的點頭,有的搖頭,褒貶不一。
這可都是馮家的親朋好友啊,平時可沒有少沾馮家的光,現在看到馮家接二連三的出現狀況,平時那些虛情假意的人們,都顯露出了原形了,羨慕嫉妒恨,心裏暗暗自樂,從他們的表情上都能看的出來。
果真是人心不古啊,我也顧不得感歎了,連忙的穩住了眾人,叫來了幾個手下和馮家的下人,有條不紊的遣散了賓朋,撤回了坐席,然後讓下人們收拾碗筷洗漱用度,忙忙碌碌起來。
忙碌了一陣子之後,我又回到了馮老大的住室裏,黑臉堂還在,我不知道幹嘛特別的討厭他,我對秦銘和馮碟說道:‘你們跟我來,’沒有搭理黑臉堂。
可是,讓黑臉堂自己一個人在馮老大的住室裏,也不是放心,隻好讓馮碟叫了她自己得力的手下阿紅等人,前去將黑臉堂叫了出來,軟禁在一處地方仔細看管起來。
我和馮碟秦銘平穩坐定到了另一個房屋,我徐徐說道:‘第一,我不認識你們家的下人們,看到那個下人有點麵熟,就想著是在你們家裏見過,就讓他找了幾個人過來,說是你父親的私人保鏢,五個,我沒有多想就留下他們照顧你的父親,沒有想到他們是心懷叵測的外人。’
我還沒有說第二,馮碟立馬站起來說道:‘我們還是去我父親的房間裏說事情吧,我害怕那個昏迷的下人再被掠走,那麼我們就沒有線索了,一點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