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八章陷入地牢(1 / 2)

這兩個女人對佛還是虔誠的,這一點不容置疑。禪房的結構不複雜,西間兩張床,大夫人和小小的睡床,中央一條碎花玉融綢幔子隔開。

床前,兩隻圓形葦編鋪團,一隻素色清歌,一隻花團錦繡。素色的是大夫人平日唱詩禱告跪著的,花團簇擁的自然是小小的。一心向佛的大夫人早已擺渡了紅塵中情事,惟願潛心修行,給靈魂久遠的超度。

小小年輕麗質,骨子裏的嫵媚不減少時,人在鋪團打坐,心卻漂遊在塵世之上。

主臥是大夫人的位置,靠著落地窗,壁上吊蘭繁花似錦,一泄流瀑,景觀雅致。

小小在裏邊的床榻,也學大夫人花兒草兒的盆盆罐罐擁擠包圍著,將她長成禪房雅室內的一具睡美人。

她們的臥室,顯然不是地洞入口,我粗略觀察了一下,床底和牆壁都是實心的,沒有空洞的地方。離開時,碰了小小床頭的一瓶荷花,溽夏,荷花開的野蠻,聞著淡淡地芬芳,也是醉了。

我一伸胳膊,接住了跌落的花瓶,放回原位,聲音倒是不大,因她們的注意力在貓身上,西間是禪房,一書櫥的佛經,三字經,百家姓,易經,道德經,我看的眼花繚亂,娘就說過,我不是讀書的料兒,果然如此。

找了很久,也不見一點地道的端倪,我努力回憶著小小簡筆畫的示意圖,距正房五步正中,南窗二米之外,不偏不斜,偏一寸,開啟不了,東邊螢火蟲,西簷掛燈籠。這是打開地洞的秘訣?

大夫人和小小也是疲倦了,轟趕出花貓後,各自有梳洗了一番,跪在鋪團敲了會木魚,就歇息去了。

月已西下,再不出結果,天也就亮了。

西邊掛燈籠,是不是舉著蠟燭?東邊螢火蟲莫非是點燃火柴?神秘兮兮的,是哪位仙人設計的?

我退回正房,提氣丹田,數了五步,剛好是書櫥的位置,我用力挪了一下書櫥,動了動,還是不行。摸出兜裏的打火機,袖子裏打著,映出書櫥上方牆壁的一行字:日讀佛經三兩篇,不枉人生來一回。

佛經,人生。我信手拿起一本佛經,線裝版的,很古老,很考究。走馬觀花看了兩頁,將佛經對著壁上的字體,奇跡出現了,書櫥滋嘎嘎閃出一道屏障,接著,在書櫥站立的地方,轟隆隆開啟,圓出一個洞口,如甕那般纖細,人是進不去的,咦?如果這就是關押楊勇,王戈的地道,他們高大魁梧又如何塞進去的呢?

五步之外,我重新丈量了一回,發現我偏離了五步,是在第五步和第六步之間。圈好五步正缺位置,卻緊貼著大夫人的床頭!隻要有一絲聲響,大夫人也會警覺的。

來不及想更多了,我凝神斂氣,淩波微步,剛欲挪開大夫人的床頭櫃,卻聽她說起了夢話,“蟲蟲,你是個好孩子,蟲蟲……”一會兒又打起了呼嚕。

挪了床頭櫃,一道鐵門阻隔著,我捏起飛刀撬開了門。

一處比剛才寬的地道黑洞洞的映入眼簾,我沒有多想就潛進去了。

我剛下來,頭頂那塊鐵板自動合上,我吃了一驚,難道上麵有機關,我被人發現了?靜聽了一會兒,沒有異樣,沿著洞口向下探去,有點盜墓的味道,我想起讀過的一部盜墓筆記書,內容很精彩,構思十分巧妙,簡直是一部經典的盜墓之作,也看過其他盜墓的長篇,都缺乏這部書的故事設計。

洞裏出現緩坡,像陝西人居住的窯洞,坡度不大,走起來橫向如一鋪炕。我打著夥計,暗暗指責自己粗心,沒有帶照明燈,黑乎乎的,一旦有毒蛇黑蝙蝠,我的小命難保了。隻要有一豆光,我的火眼金睛就可以排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