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到現在也覺得人生如夢,更多的是一場戲,不過是有悲喜劇之分而已。鳳仙下嫁秦家莊如果他父親不同意也是枉然,但是,鳳仙父親在女兒來到秦家的第三年就因為手長,被雙規。霍家一蹶不振,鳳仙隻能死心塌地做自己的二夫人,她年輕貌美,小秦川二十多歲,走在大街上認識的人知道是父親,不認識的還以為是父女。
這些鳳仙不在乎,自己的一條命是秦川救下的,處於報恩也好,愛情也罷,她心裏默認了,好在秦川對她百依百順,把個秦家莊交給她管著,雖然沒有為秦川生下一兒半女,秦川還是捧在手心怕飛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關於秦川和鳳仙為什麼沒有孩子,秦川最清楚,他的生育能力早在大夫人生完悠悠之後就被醫院確診了,死精,成活率太低,即使讓女人懷上,機會幾乎沒有。
現在,被雙規的嶽父已經出來了,整個人都不好了,神情呆滯,木訥,中風去了一次醫院,離了人照顧不行。
人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秦川心疼鳳仙,所以,她去大力士賭場,一堵就是幾萬的輸,隻是說過幾回,鳳仙也有所收斂,秦川想到這,再看看阿炳,自己最得力貼心的手下,說手下是粗淺了,應該是生死相依的兄弟之情。
“老爺,木木是個殺人不吐骨頭的主兒,別輕易招惹他。我也不希望秦家莊和木木有什麼糾葛,你我不是沒有領教過木木的手段。”阿炳擔心地提醒道。
秦川說:“表麵上看馮家弱不禁風,一推就倒了,實則不然,一個火旺是絆腳石,別看他吊兒郎當,卻是足智多謀,咱們兩個腦瓜子綁在一起也非他的對手,他不但識破了我在馮家找到的水牢,又救出了馮老板,我原以為他救出馮老板回馮家會揭發我,他按兵不動,這一點我很欽佩,一個做大事的人,應該不拘小節,凡事不可斤斤計較,隻是,他帶回來的阿杜,我很不舒服,油嘴滑舌,油腔滑調,似乎在哪裏見過此人,又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老爺,這麼說馮老板是徹底失蹤了?”阿炳問。
秦川吸了吸鼻子說:“不,馮老板沒有丟,他不僅活的舒服,還在暗中掌控著一切。”
“老爺的意思是?我們都在他的視線裏?”
“可以這麼說,眼下,我們玩一個移花接木的遊戲,嗬嗬,成功與否就是走一步,看一步,我們是不喜歡做棋子的。”
“你馬上去做一件事,第一毀掉水牢,別留下任何痕跡,不能讓火旺捏住把柄。第二嫁禍於人,讓風小小做替罪羊。”秦川喝了一口茶,目光平靜的望著窗外。
阿炳應了一聲後,下去準備了。
此刻的風小小正在禪房等待著信鴿把秦川的消息帶來,她哪裏知道鴿子已經落在火旺的手裏,包括他們私下的秘密交易。
風小小心不在焉的敲著木魚,秦川上次來信息說,孩子的下落有了線索,正在聯係。風小小在禪房裏上哪了解海市辰樓的經營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