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杜穿上了隱身衣,捏出梅花針,和小凳子一前一後靠近秦家莊,朱漆的深紅色大鐵門關的嚴嚴實實,根本進不去,小凳子舔了下嘴唇,看了阿杜一眼,征詢他的意見。
阿杜示意他候在一棵銀杏樹下,自己用梅花針試了一試,圍牆上的電網,梅花針在碰觸網線時,沒有產生火花,就是說秦銘已經把危險拆除了。
阿杜收回梅花針,摸了摸袖口所有的梅花針,沉了沉心境。彎腰撿起一塊石頭扔進了院內,頓時,引起一陣狼狗的叫聲。
隨著狗叫聲,少頃有一個尖嘴猴腮的家丁吱嘎推開門,隻是四周看了看,罵了句:“奶奶的,什麼東西?又是誰家貓狗造作。”又關上了門。
阿杜又扔了一塊石頭,不偏不斜,打在他肩上,他哎呦一聲,驚慌失措地望望,“咦?出鬼了?啥也沒有啊?”摸摸肩膀,又往外走了十幾步,這功夫,阿杜一揮手,小凳子會意一笑,兩個人進了秦家莊園。
正房園子前,一棵碗口粗的榕樹上,五花大綁著一個人,阿杜就近一看,此人正是楊勇,頭發淩亂,渾身是血。衣褲分不出什麼顏色了,髒兮兮的像個泥猴子。
秦川叼著大煙槍左右走動著,逼著楊勇說真話石化,秦川就是想知道木木藏金銀財寶的密室,這批珠寶如果到了秦川手裏,重建秦家莊玉器古玩店指日可待。
楊勇閉著眼,一聲不吭,秦川湊到跟前,用煙鍋敲一下楊勇的頭,火星四濺,火苗燒著了頭發,發出一股子焦糊味,阿杜罵到:“真狠啊!這煙鍋扣在秦川頭上是啥滋味?我一定也要你嚐嚐!但現在我阿杜不能輕舉妄動。
”
秦家莊園掛著很多燈籠,幾乎每一間房舍都有兩三盞燈籠,秦川的正房更是燈籠一排排。
簡直是燈火通明不夜天,小凳子用了遁行,不然會被秦川和家丁發現,我對小凳子打了一個手勢,“小凳子,你先找一下秦銘,看看他在哪裏?”
小凳子遁行在阿杜的腳底,小聲問:“大哥,秦銘好玩嗎?他長啥樣?我不認識怎麼找呢?”
阿杜一拍腦殼,真是疏忽,這事也忘了,不成器的貨。立即用聽音器,繪出秦銘的人像圖。蹲下身遞給了小凳子。
“大哥,我去找秦銘,一會有消息,我找你。”
“嗯,當心電網,我估計秦川會層層設防。”
“大哥,我知道了,我去玩了。”小凳子說完,遁行進了秦家宅子裏。
阿杜躲到秦家正房旁邊的拱橋,向火旺發聽音器,“大表哥,我們已經安全進了秦川的宅院,果然如你所料,秦川放長線釣大魚,他把楊勇綁在大榕樹上,正在審訊,楊勇受盡折磨,人奄奄一息。”
“這個秦川!太沒有人性,他主要是想從楊勇嘴裏得到木木藏匿金銀珠寶的地方。楊勇是不可能妥協的,阿杜,這個時候,秦家莊重兵把守,下手解救楊勇不容易,二更天後,你們再伺機行動。”
“是!大表哥,小凳子去找秦銘,估計秦銘被抓的可能性很大。”
“這個也是預料之中,目前來看秦川是不會把他弟弟怎麼樣,因為秦銘是鋪平秦川到海市辰樓的路,他不會自斷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