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凳子將阿杜帶進一間很寬敞的屋子,這是秦川眾多房舍其中得一間,裏麵的構造很複雜,居然擺著香案,桌子上供奉著狐仙,牆上貼著一張排位,上麵是:胡天德,胡天剛,一次排列,簡直是一張家譜。
很詳盡,很仔細,都是毛筆寫的,字跡有些風幹模糊,看起來有年數了。
三根香還沒燃燒完,有半截,十五分鍾前肯定有人來過。
屋子中間用鐵條圍了一個四方形的大籠子,因為光線暗,沒有看清裏麵是什麼,小凳子從地核鑽出來,指著籠子說:“大哥,看到沒,大貓在那躺著呢。”
阿杜湊近籠子前一看,媽呀一聲,驚出一身汗,原來是一隻棕熊,正躺在那裏,也許是吃飽喝足了,在休息。
這個秦川老狗,什麼都敢養活,棕熊他也養,要是被上邊的查到,也夠他喝一壺的。
“大哥,好玩嗎?大貓和我是朋友,它對我可溫柔了。”小凳子孩子氣十足。
“喂,小凳子,秦銘,王戈,他們人呢?”“是阿杜嗎?我是秦銘,我在這個。”一個聲音仿佛從地縫鑽出來的,遁著聲音,阿杜找了過去,就是在這間屋子,的頂棚,還有兩鋪炕大的麵積。秦銘被捆的結結實實,拴在頂棚的梁拓上。
“哎媽呀,秦銘,你就是不聽話,叫你等我一起行動,怎麼樣,被你哥算計到了吧?”阿杜說,給秦銘解開了繩索,還好秦川沒給他上鐵鏈子。
“小凳子,王戈在哪?”阿杜朝小凳子問可了句。
小凳子玩著阿杜給的智力遊戲機,一邊咯咯笑著一邊說,“在那呢!和大貓在一個屋子。”
阿杜往籠子裏一看,頭皮都炸了,王戈被困在棕熊籠子上端,和棕熊隻隔著一層柵欄,棕熊伸出巴掌就能把他的皮肉舔幹淨。“喂!你還笑的出來,你是那個馮家寨的阿杜吧?快救我啊?我都快被吊死了。”王戈可憐巴巴地說。
“活該!誰叫你壞事做盡!棕熊這會子不餓,餓急眼了,你就是他的美餐,哈哈,王戈,怎麼樣?這滋味舒服吧?”阿杜禁不住大笑。
小凳子捅他一下:“大哥,你吵到我了,沒看到我在忙嗎?”
阿杜回敬了一下小凳子,用手指點著他的小額頭說:“搗蛋鬼,不感謝我啊?這玩具是哥送給你的,你聽話,以後玩具有的是呢。”
“咦?他是誰家孩子?阿杜,你兒子?你咋把他帶這種地方來啊?體驗生活嗎?真是奇葩”王戈吃驚地問。
“你有沒有搞錯啊!王戈,你的眼珠子當球踢,摔碎得了,我才二十四,單身狗一枚,媳婦的影子都沒見著,哪來的娃啊?”
“王戈,你就是臭嘴,今兒一定沒刷牙。”小凳子抬起頭白了王戈一眼。
“媽呀,這世上咋啥事都有,阿杜,他是哪來的?是他把我弄到這裏的,害得我被秦川吊起來了,他沒事似的。”
“哎!王戈,你喝酒喝什麼肚子裏了?我和你一塊從伏牛山來的,你忘了?”小凳子朝地上砸了口唾沫。
“噢,噢,我想起來了,昨晚是吧?可我明明是和你一塊進來的,怎麼你好好的,我被吊著呢?”
小凳子沒有抬頭,可能是玩到興趣點了,手舞足蹈,用手一指阿杜,“你問他,我大哥,我沒有時間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