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秦銘損了一波,有些煩。馮蝶小姐是他女人,我為了他們的和睦,去秦家莊勸和,有什麼不妥?狗咬呂洞賓說我一肚子花花腸子,沒準是給自己臉上擦粉。
我氣得哇哇大叫,我小狼腿跑的精細,跟秦川磨嘴皮子,又將第三顆翡翠原石給了秦川,才給了他自由,你以為秦川真的醉了一塌糊塗啊?
那天中午他根本沒有罪,就是裝熊,他是在思考如何打敗我和王戈。
就王戈那兩把刷子,我估計八成是被圈回去了,做了秦川的粉兒。
我說秦銘和秦川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就是兩個星球上的人,秦川遇事懂得沉著冷靜,以靜製動,以柔克剛,拿的起,放的下。
秦銘呢?一根筋,一點城府沒有,就是個炮筒子。這個社會,越誠實,越吃虧。大傻就是這麼誕生的,秦銘四五六不懂,我叫他回來,暖馮蝶的被窩,又不是給我該被,他還急眼了,說我騙他,你們夫妻有什麼事不能商量?記者招待會,你秦銘問老婆幹嘛?你是個男人,就不能自己做一回主,揣著詩集,揣著某某作家協會的燙金名片,往招待會席上一坐,該出手就出手啊!等馮蝶同意做鳥兒啊?
秦銘是馮家姑爺,準女婿,有資格有權利站在首席上發言,不是嗎?
“秦銘,你把詩集給我,就現在。”
“你要詩集幹嘛?”
“你不管那麼多,村東頭,廁所沒紙了,我去送一些去。”
“火旺,你太瞧不起文字工作者了,”
“不是我瞧不起,首先是你沒有站出來,走出去的勇氣哈,幹嘛要馮蝶小姐同意,你是吃啥長大的?你愛詩歌,愛的多深?愛要付諸行動,不是沉睡在你的象牙塔裏。”
“明天,我想看到你,還有你的詩集,你的簡曆,你的形象,出現在記者麵前,而不是隻靠妻子打出去的,被人唾棄的軟蛋。”
“那……那我這就去辦。火旺,你等著,我讓你看看,我男人的本色,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秦銘出去的時候,挺胸抬頭,很正點的樣子。
什麼人下什麼藥,不激將他,他不會出手,畏畏縮縮的,就怕太陽掉下來砸了他的頭。
接下來,阿杜和小凳子,我必須安排一下。
“阿杜,你,明天到招待會,穿隱身衣,在幕後監視台前的人,如發現可疑情況,即時回饋我。”
“我呢?別這麼無聊好嗎?我也去玩。”小凳子啪啪打著遊戲,眼睛不離機麵,說。
“嗬,咋能沒有你的戲,小凳子呢,你負責遁行,查出不同尋常的腳,我想伏牛山犧牲營和秦川都會行動。一旦查到他們的行蹤立即告訴我。”
“嗯,大表哥,記得地下城與勇士現場觀摩,我想直接和真人對弈。”
“這小子,當然嘍。陪大哥演好明天一出戲,我就帶你進一下地下城,這可是萬萬遊戲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兒。”
楊勇還在養傷,內傷,為了防止木木舵主偷襲,隻能借用大夫人的禪房,那間密室了。這還比較隱蔽,秦川和馮家寨的家丁,女仆都不知道,隻有小小知道,就連大夫人也不知道還有這個密室。
我將楊勇連夜請到密室,在他身上按了一枚竊聽儀,就一根發絲的緯度,一般人用肉眼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