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難找,歪歪扭扭的,跟走迷宮似的,喬葉護士長,您住的地方真不敢恭維哈,看看,弄的我一身髒兮兮的,一進巷子還被幾隻流浪狗追。”
喬葉護士長抱著胳膊站在他們小區門口等我,從巷子口到她家有二百米遠,巷子裏一些人家門口栽的天竺葵,開的五脊六獸,枝子上掛著蜘蛛網,綴在我西服褲子上,弄的灰一道,黑一綹的,我可是有潔癖的,這相當於一粒沙子咯了我的眼睛和牙齒。
喬葉護士長見我這副狼狽鄉,笑的彎下腰,蹲在地上,捂著肚子,笑的很狗血,我氣呼呼地說:“你這是落井下石,你這是幸災樂禍,有什麼好笑的!”我掏出手帕擦褲子上的汙漬,越擦越埋汰。
喬葉把我和小凳子引進樓裏,去西間臥室捯飭了一會兒,拿出一套修仙服,脖領上的標簽還在,看樣子是新的,“歡上吧,我給父親買的衣服,那年,他過生日,我買的準備送給他做生日禮物,但是,等我從學校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搬走了,永遠的從這個家,從我們的世界搬出去了。”
喬葉停頓了一回,繼續說:“趕緊換下來,我用洗衣機洗一下,正好我也有幾件衣服要洗。”
“喂!喬葉護士長,你在這我怎麼換呢?”
“火旺,我發現你真囉嗦,不但囉嗦還娘們唧唧的,我做護士長的,什麼病人沒伺候過,你換一件衣服算什麼?又不是光著!”
“我現在不是你的病人好吧?霸道的武則天!”
喬葉唧唧笑了,轉身去了洗手間,我換上休閑裝,喬葉進來把我的西服用洗衣盆洗完晾在陽台的晾衣杆上,這才過來坐在沙發上問,“說吧,馮蝶丫頭叫你來幹什麼?”
“輪到我說話了?小凳子在你家沙發上都睡好幾覺了,喬葉護士長。”
“火旺,我是給你效力的,用手搓洗的西服衣褲,怕洗衣機攪動,把衣服料子攪壞了,你長點心好嗎?”
“好好好,那我就說了,馮蝶小姐的父親,你閨蜜的爹,馮嘉豪落在梅花教派的人手裏。”
“這個我知道啊?上午,我在的時候,梅花教派的川美秀子都說了?”
“我求求你,喬葉姑奶奶,你別打岔好嗎?”喬葉說:“好吧?我不說了,你說。”
“要想知道馮嘉豪老板的下落,就得從川美秀子口中得知,可她咬破了孔雀丹劇毒,蛇王也無能為力,隻有一個辦法,采擷天山靈芝草,配上蛇王身上褪掉的鱗片,經過太行山老君爐的爐火淬煉三天三夜,出一粒藥丸,川美秀子服用藥丸之後,也許有生還的希望。”
“那我能幫上什麼忙?”喬葉詫異得問“天山距離北海路途遙遠,等我們去采摘來,川美秀子早就吹燈拔蠟了,要不是蛇王不惜違反蛇族律法,將陰陽能量源堵住川美秀子的幾個經脈,咱們也不用費這個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