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蝶小姐,你要堅持住,有什麼問題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你還有一大幫誌同道合的朋友啊?”
馮蝶小姐苦笑了一下,“有些事情不是別人能解決的,有些疼痛唯有自己承受。”
我何嚐不清楚她說的話?秦銘,這個時候不知又去了哪裏,馮家寨不過就是他的一個客棧,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高興的時候,對馮蝶小姐親熱的不行,不開心的時候,馮蝶就是一件衣服,扔在一邊不聞不問,不管不顧。
這樣的男人,我沒法界定,他是好是壞,也不能用好壞來區分愛情的質量。
我,火旺,在他們這出戲裏,僅僅是一個配角,連配角也談不上。
說的藝術一點,我就是過客,說的難聽一些,我也是為了達到某種利益來的。
人都喜歡為自己的錯誤找一個冠冕堂皇的外衣,來裹著自己。
我也是,隻是,我來的比較聰明。我不想赤luoluo的來一場luo奔的遊戲。
也不願意步皇帝的新裝的後塵。我需要一個過程之後的結果。
無論這結出來的果子是酸澀還是甜蜜,那都是我努力的標簽。
我是一個正常的人,麵對金錢,豪車,美女,怎麼可能無動於衷,除非,我有病。
我之前,一個月前吧,讀過知名作家的一篇作品,題目好像是,我有病,對!就是我有病,他痛快淋漓的將人性,社會,教育,聲明,以及大千世界的種種現象,透過簡短的文字,剖析的透徹,幹淨利落。
說白了,我也無法免俗。
馮蝶小姐立即撥通了海市蜃樓人事部經理的電話,交代了一下。
半小時後,阿炳和小慧回來了。阿炳兄妹見過馮蝶小姐,就直接奔夥房來了。
為了煉丹爐,做飯菜的廚子們,隻好搬到另一間房內,置辦一日三餐。
阿炳變得白淨了,因為環境變了,他不必跟著秦川東奔西跑,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整天提心吊膽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命丟了。
現在,馮家公司,也沒有什麼大事件,就是巡視,哪裏有什麼警戒,有沒有火情隱患,有沒有盜賊,很輕鬆,夥食也好,每頓四菜一湯,還有肉。人就是一個精神狀態。
狀態好了,人神清氣爽,自然會有變化。
小慧也是,春風滿麵,退去了之前的陰霾與憂鬱,一個很陽光的女孩。
“火公子,我們來了。”阿炳一臉的喜悅,仿佛見到自己的親哥一樣,緊緊抱了抱我。
“阿炳,還好吧?還有你,小慧,都好吧?”
“嗯,馮蝶小姐待我們不錯。火公子,有句話,我還是要說的。”
“阿炳,你說啊,這裏沒有外人。”阿炳看了看在一旁玩遊戲機的小凳子,“這是誰家的孩子?火公子。”
我撲哧小了,“阿炳,這是我帶回來的小凳子,咱們的兄弟,好兄弟。”
“哦,說我呢,大表哥,你又有弟弟了,你到底有多少弟弟啊?沒完沒了的嗨!”小凳子一蹦一跳跑過來,大眼睛看看阿炳,又看看小會,撇撇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