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七章將計就計(1 / 2)

如果疼痛始終在靈魂裏的一棵樹,那麼,這棵樹已經接受了太多風雨陰晴的洗禮,在漫長的歲月中,等待著一個奇跡的誕生,或者是收到那一夕的月圓,這一切足夠川美秀子用餘下的時光,咂磨和回味。

是誰發起的戰爭,首先讓川美失去父親,接著是母親也被連根拔去,妹妹的顛沛流離?

我看過很多戰爭片,也為那些死難的同胞落淚,電影什麼時候演完,我的淚水就什麼時候流完,還意猶未盡的問自己,這個故事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總受人欺負?

在教科書上讀到,你不強大就會被挨打。我擦把淚後,卻看到有一場叫《江山打江二》的戰爭片。

故事裏描寫江家兩個兄弟,勞爾參加了國min黨軍隊,老三在八路軍那裏,電影最後的結局自然是江山把二哥這個國min黨給親手斃了。

看完之後,我在思索,一奶同胞的手足兄弟都不團結,給那些饞嘴的野貓一個鑽空子的機會還有什麼不被攻克的堡壘?

我從小跟著母親生活,在被歧視和嘲笑的環境中長大,父親牽著別的女子從我們家走進走出的時候,我就對人性這個課題產生了一種神秘的感覺,我想深入研究這個人性。

讓我從人的思想和行為上,去解剖人性的色膽白天,包藏禍心,臥薪嚐膽,當我真的成了一個孤兒,野貓一樣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專撿垃圾和臭哄哄的陰暗地方睡眠的時候,我嚐到了人類失去所有求生的依靠後的絕望和寒冷,於是,在我第一次用我的愛,不,就是一塊沾著泥土的饅頭,收買了一個同樣饑餓的男孩子的心,我才發現,我還有光,有愛的權利,並且,我小小的愛能夠給流浪如我的孩子們帶來一束光,一捧暖,我就決定,這一聲,我不能辜負我想讓更多的孤兒不被辜負,給他們心靈和肉體都找到一個家。

“川美秀子,我說這些是對所有有耳朵的人聽的,不是針對哪一個人,現在,我隻想對你說,你該醒悟,分清哪個是你該依靠的,這是川美靜然的近照,你自己看一下,我說的是真是假?”

我將川美靜然的一張四寸彩照遞給了川美。

靜然依在一棵楊柳樹上,望著藍天上一群南飛的大雁若有所思,她的身旁是肆意開放的蘆花。腳前的坨坨河淙淙朝前流淌,雖然是一個側麵,川美已經篤定,這個女孩就是失散十四年的妹妹靜然。

川美秀子坐直了身子,又下地咕咚跪在我麵前,“火公子,求你幫我找到靜然妹妹,您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我立即彎下腰將川美秀子扶了起來,“我自然會幫你找到你的妹妹,師傅說過,服用藥丸後,人的身體會出現一段時間的虧空,經脈很弱,在四十百分點正常人的經脈在百分之八十,差距一半,所以,川美,你暫時以養傷為主,雖然,馮蝶小姐的父親還在梅花教派手裏,我個人分析,他目前還沒有生命之憂。”川美秀子因剛服完藥,再一運動,胃痙攣,吐了一口血,阿杜焦急的說:“大表哥,這可怎麼辦?問一下喬葉護士長,如何調理吧?她應該懂得這方麵的知識。”

“我怎麼把這個岔給忘了?馮蝶小姐最近忙亂心神不寧,不便打攪,我給個電話,讓喬葉想想辦法,小慧,我再跟馮小姐請幾天假,你負責照顧川美秀子。阿杜,秦川一定回來,告訴馮家寨的兄弟加強警戒,防備他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