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必須衝鋒在前,不是在川美秀子那表現自己,而是我不想讓一個女人頂著風煙上,戰爭事實上沒有人女人走開。在我這裏,在火旺的設計戲份中,難道女人就不會收到硝煙的傷害?
我走走停停,就是不想川美秀子離開了我的視線,這是憐香惜玉嗎?不知道,反正我骨子裏膨脹著一股豪氣,簡直有一種壯誌淩雲的衝動。
我小時候和女生玩打仗遊戲時,我都是護花使者,我扮演八路軍,地下工作者,最後為了女同誌,不幸犧牲自己。我倒在沙灘上,閉著眼,螞蟻爬在我的臉上,我也一動不動,必須裝的像一點,才能討女生的歡喜嗎。
我把英雄扮到底,最後卻挨娘的一頓胖揍。嗬嗬,現在我是來到了真正的戰場上,真刀真槍的和敵人拚刺刀,拚智慧,也拚運氣。運氣好,我可以活著回來,扛著吃飯家什,繼續我的人生。運氣不好,我就被子彈串了燒烤,成為對方的美餐。
這場戰鬥已經打響,但是,我不知道那個農家院飯菜館,究竟是一種埋伏,還是他們真的火拚。這個農家樂正好在武邑城醫院對麵,中間是一條並不寬闊的馬路,路兩旁聚著一些做生意的小商販,蔬菜水果,各種熟食品,包子饅頭煎餅鋪子,等等,很熱鬧,也很嘈雜。
梅花教派分舵選擇在這裏做聯絡地點,是不是有三種考慮,第一,越是最危險的地帶也最安全,趨向於人的心理學。第二交通發達,如果有情況隨時可以走掉,處於安全考慮。普遍性的思維模式。第三,人員雜,天南地北的人彙集此地,身份複雜,就不容易引起發現。
我來到農家樂門前,看到有三輛高級轎車停在那,沒有保安出來應付,飯館的門是虛掩著的,我如果堂而皇之的進去,也不是不可取,畢竟這裏是飯店,來吃飯的人不會也被懷疑之列吧?
又一想,我的這張臉好幾次在海市辰樓出現過,我的到來,他們肯定會高度戒備。
想到此,我急忙拐進一處露天廁所,飛快穿上了隱身衣,可是,我穿上了隱身衣,川美秀子怎麼辦?她沒有隱蔽裝置不就把自己暴露了嗎?
我想起師傅教我的脫臼術,要不就試一試,把隱身衣給川美秀子穿。等川美秀子悄悄挪移過來時,我一把拉住秀子,“川美,你穿上這件隱身衣,再進去。這樣對你的安全有保障。”
“那您呢?火公子。”
“我有辦法,讓他們看不到我在哪裏,飄忽不定我所處的位置,你別為我擔心,快換上。”
川美秀子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很順服的穿了,如此一隱身,肉眼根本看不到川美秀子,“秀子,我先進去,你見機行事。我怕這是個陷阱。”
“好,你要當心啊!”
搜
我用師傅教我的脫臼術,將身體分成三個截斷,隱匿著根本看不清,就在我急著沒有人打開門的時候,農家樂的門從裏麵被推開。一個穿著保安服裝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我一揮手,自己先進了房間。我一進這家飯館的門,就發現苗頭不對,我並沒有看到小凳子說的十人敢死隊,還有楊勇副舵主。卻見到兩個頭頂鋥亮一根毛也不存的小個子男人,他們坐在一張八仙桌子上,看著服務生和廚師在炒煎溜炸,有客人在擺出來的菜品櫃前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