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還說,何佳妮是個知道感恩的人,那個孤兒院現在還存在,而何佳妮不管是出國之前,還是回國以後,都有在資助那個孤兒院,偶爾還會去那個孤兒院裏麵當義工,跟裏麵的孩子相處的十分不錯。
我譏諷一笑,關了網頁。
看來,何佳妮十三歲那年,開始資助她的人,應該就是我媽了吧?
也就是那個時候,她認回來了自己這個親生女兒?真不知道,我爸生前是否知道這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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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下午的時候,顧北城陪何佳妮去試婚紗了,朱然應該還不知道,拿著資料過來,敲了敲我的桌子問我,“城哥不在?”
我如實告訴她,他跟何佳妮去試婚紗了。
朱然按了按額頭,嘟囔了一句,“真是從此君王不早朝,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有時間陪美人兒。”
我笑了笑,沒說話。
估計是今天邵氏這個負麵消息,讓朱然也忙的團團轉。
我看了一眼朱然手裏邊兒的文件,閑聊似的問了她一句,“你找他幹什麼,著急?”
朱然揚了揚手裏邊兒的文件,笑了笑說,“也不是很著急,城哥讓我去財務部找人整理一下最近一段時間虧損的項目給他,沒想到剛整理完,人就沒影兒了,算了,等他回來再說吧。”
虧損?
我不動聲色的看了朱然一眼,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朱姐,你放我這吧,等待會城哥回來我直接拿給他,省的你再跑一趟了。”我說。
朱然想了想,把文件放在了我的桌子上邊兒,“也行。”然後頓了頓又說,“你記得拿給他啊。”
“行,肯定忘不了。”我笑了笑說。
朱然看了我一會兒,突然問我,“思雯,我一直挺納悶的,你為什麼還要選擇在這兒工作?”
我也衝著她笑了笑,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朱姐你是不是忘了,邵氏還有我百分之五的股份的,總歸男人都沒了,我總不能再丟了工作。”
朱然點了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倒是這個理,你能看的明白,再好不過了。”
我問她,“朱姐,你不不算再找個人結婚了嗎?”
朱然岑之以鼻,“找個屁,我現在一個人挺好的。”
丟下這句話以後,她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是啊,找什麼男人,一個人,照樣也能活的挺精彩的,更何況那個人,是朱然。
我看了一眼手裏麵的文件,看了看四周,秘書全都在一個辦公室裏麵,我現在也不好拆開,索性站起來,直接就拿到了顧北城的辦公室裏邊兒,左右看了看,顧北城應該不會這麼早回來,索性打開檔案袋,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然後重新裝好,把文件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邊一個比較顯眼的地方,貼了個便利貼,告訴他那是朱然給他的東西,說是財務部拿來的,先放在他辦公桌上了。
做好了以後,我就出了顧北城的辦公室,然後發微信給了顧肖雲。
邵氏公關了以後,網上的消息剛剛下去一點,第二天,顧肖雲就找人把邵氏的虧損發上去了,還說據知情.人士稱,邵氏今年的虧損比去年整整下降了十幾個點,決策者有嚴重問題,以為現在股票跌了就沒事了嗎,再不久的將來,股票還會跌的更厲害。
現在不出手的話,早晚就會砸在自己的手裏。
這下好了,算是有了實錘,畢竟那文件上邊還有邵氏公司的印章呢,還有些懷疑這是p出來的圖,然後又找專業人士來鑒定,最後鑒定結果出來,這張圖片是真的,毫無合成的成分所在。
頓時間,網上就炸開了鍋。
不少人都開始出手邵氏股票,有人起了頭,後麵就有不少人開始跟風,生怕股票真的砸在自己手裏麵兒,短短半天的時間,已經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民開始出手股票。
顧肖雲那邊也買了不少。
我給他發短信,“別忘了你昨天說過的話。”
“放心。”顧肖雲很快就回應了我。
刪完短信,一抬腦袋,就看到顧北城迎麵走過來,陰沉的一張臉,渾身的氣質都有些陰沉,此時的臉色更是比昨天難看了不少。
他徑直走到了我的麵前,敲了敲我的桌子,冷聲開口,“來我辦公室一趟。”
我站起來,跟著顧北城進了他的辦公室,然後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他坐在辦公桌前麵,煩躁的抽著煙,餘光掃了我一眼問我,“昨天朱然送來的文件,是你放在我桌子上的?”
“嗯,是我放的,有什麼問題嗎?”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