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涼王竟然將所為的設宴,安排在煙雨樓內,而所宴請的高官與富商也就是宋景然、高晉、嚴永黯及白年明幾人,自然也包括各自的家眷;
待所有人都到齊時,由杜媽媽與燕媽媽引領至‘鳳凰閣’隻見,涼王坐於上位,衣衫略有不整,左擁右抱著美人,麵上的表情足以證明他此時的歡悅,白年明則是悠然的攬著暗魄,不時露出淺笑,似是交談的也為融洽,而白年明先在此,他人也不足稀奇;
這時,涼王也注意到杜媽媽引領高晉等人而來,也適當的收斂,坐正的身體,整理了不雅的衣衫,輕咳了兩聲,麵色也微微冷了下來;
以高晉為首,其它人為後,都欠身行禮,說道“爾等參見涼王。”
“都來了,隨意坐吧。”涼王抬手隨意示意了一下;
“謝涼王。”高晉等人也隨之各自坐下,以眼下的情形,倒是讓人難以琢磨涼王的心思,也隻能見機投巧了;
眾人一律安頓下,涼王先是排了一段歌舞,也帶去了一時的凝重,涼王似是很無謂的觀賞著妖嬈露骨的舞蹈,懷裏的美人不時的奉上美酒美食,好不享樂,其它人也都是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表情,但內心的憂慮,也隻有各自知曉;
一曲落幕,涼王不停的拍手叫好,且闊綽的賞了上百件珍寶,樂的杜媽媽與燕媽媽不停的在旁奉承著;
該看的看了,該賞的也賞了,所有閑雜人等,在涼王揮手的瞬間,一一消失在屋內,隻留下幾名較為出色的姑娘在此伺候涼王;
涼王眼神快速的穿梭在眾人的身上,最後將眼神落在高晉身上,似是無謂的說道:“晉王爺同日迎娶兩位嬌妻,今日卻是一位前來,不知這是何意?”
高晉心裏暗笑著,果然還是為了霜木子,好在他也擬了措詞“回涼王,賤妾近來染了較重的風寒,臣不敢帶來衝撞涼王。”
“哦~那這位是?”涼王略微調高音聲,說著還瞟了眼暗魂,表明自己問題的關鍵;
高晉頷首說道,“回涼王,這乃臣的側妃。”
涼王看了眼高晉又瞟了暗魂,暗魂收到涼王微冷的眼神,笨拙的起身,滿是笑意的道“賤妾有幸麵見涼王,此乃人生大幸,賤妾在此有禮了。”話落,暗魂屈腿欠了欠身。
“哎~晉側妃有孕在身,無需多禮。”涼王自是不要怠慢,忙抬手示意著;
“謝涼王。”暗魂頷首示意,由高晉隨手攙扶坐下;
涼王品著手裏的美酒,不冷不熱的說道“如此說來,晉王妃也是出自於煙雨樓?”
高晉瞟了眼涼王,頷首說道“正是。”先不管涼王是故意羞辱還是另有它意,他都要謹言慎行,探得虛實;
涼王嘴角微翹,露出似有似無的笑意,自從高晉成親當日,那抹熟悉的身影就映在腦海裏,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又巧出煙雨樓,他一直在琢磨,霜木子的失蹤與此事似乎存在著關聯,否則不會有那麼巧,霜木子因身份失蹤,同時高晉迎娶兩位王妃,且還一直神神秘秘,最為可疑的是同為煙雨樓的人,難道不值得他一探究竟嗎?
“既然如此,杜媽媽...”涼王轉眼看向一旁,正殷勤伺候的杜媽媽,而杜媽媽聞言,更是不敢怠慢,她點頭哈腰的走在一旁聽候著,涼王又道:“煙雨樓出了位王妃,不知杜媽媽有何感想呐?”
“回涼王,煙雨樓承蒙涼王威望,又得王爺慧眼,乃是老奴三生之幸,要說這位王妃,老奴也是萬般慶喜,實屬.....”杜媽媽漫天飛舞的誇張著,被涼王的一個冷眼,止住了接下來的話語,難為情的欠了欠身。
涼王厭噩的瞟了眼杜媽媽,他想知道的是這位王妃的身份,不想她說了一大堆廢話,但好奇害死貓,他還是忍不住想弄清楚,唯一的目的就是滿足,他內心的一絲色-欲“既然是出自於樓內,不知,孤王可曾見過?”
“呃..”杜媽媽牽強的笑了笑,當時隻是聽高晉的吩咐辦事,並未想到會有今天,而那位王妃,她也是不明不白,這可如何回答。
“涼王,賤妾乃是一名低賤之人,不堪一提。”高晉頷首說道,當初事情緊迫,並未向杜媽媽言明緣由,不想涼王會對此事追根問底,且是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高晉不僅有些束手無策。
“哦?晉王爺似乎有些刻意回避王妃的身份,難道,這位王妃有何不為人知的秘密?”涼王似笑非笑的看向高晉,他本是想試探試探,但以高晉的反應來看,這位神秘王妃,定大有文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