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河沁青蔥嬌嫩的美腿形成鮮明的對比,簡直就是製服誘惑的路子!
比飄逸的長裙還要撩人,晃得傅宗無法直視何沁,隻是低著頭,裝作在玩手機的樣子。
何沁穿著傅宗的襯衫,一邊用大毛巾擦著頭發上的水珠一邊問道:“傅律師,你不是有要緊事要出門嗎?怎麼還沒走?!”
她的頭發很長,洗過後垂在腦後,像黑色的瀑布,那迷人的發香連幾米遠的傅宗都能聞到,眼不能看,鼻不能聞……
傅宗有一種滿屋子都被何沁包圍,在自己家裏無數可逃的憋屈,而在這股憋屈中,他還要裝著十分淡定,與平常並無二致。
傅宗緩了一秒鍾才開口漫不經心地說道:“改時間了,稍晚一點再去。”
傅宗藏的鬼心眼兒是他可以等何沁頭發吹幹了,開車把何沁送回家……
傅宗近十年內沒有留女人在家過夜過,總有點心理障礙,剛才實在不好意思拒絕,答應何沁可以留宿,心裏卻是打鼓的,總想想盡辦法地讓何沁回去。
何沁伸起胳膊拿著吹風吹頭發的時候,襯衫又被提起了截,大腿又多露出幾寸,雖然不至於不成體統,但對傅宗這樣一個成年的正常男人來說,實在是一種眼睛的淩遲……
不但要忍著刺眼的疼痛,還要忍著望過去的衝動。
腦海中情不自禁地回憶起剛才在車內無意中抱起何沁的時候,何沁那柔軟濕潤的嘴唇,靈活香膩的小舌,彈性十足的胸部……
傅宗嚇得一個激靈,暗暗祈禱何沁千萬不要想起來那一段才好!
祈禱來去,傅宗的心裏又有點氣憤,明明是他被何沁主動攻擊,然後被占了便宜……
現在他這個苦主不但申訴無門,還要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
一旦何沁想起來剛才那一段,他可是有了占有便宜色中極品的嫌疑,晚節不保。這性別差異造成的不公平,令傅宗十分鬱悶,卻又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何沁吹完頭發,捂著胸口忽然“哎呀”一聲,傅宗嚇了一跳,連忙問道:“你怎麼了?!”
何沁的表情可憐兮兮的:“這兒有點疼。”
傅宗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拚命回憶自己剛才衝動的時候,有沒有太過用力地揉搓,那一刻太混亂而忘情,傅宗完全想不起來了。
傅宗心虛地看向何沁,何沁一隻手按在胸口上,一隻手放在腦後好像在想著什麼,突然間眼睛一亮,接著非常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不是疼,是肚子難受,因為……我餓了。”
原來傅宗走了以後,雖然傅淮明點了一桌子的菜請何沁吃,可何沁根本沒有胃口,沒怎麼吃東西就開始搶酒瓶喝酒,才會很快醉倒,而且醉得很厲害。
她剛剛醒酒,又洗了澡,難免消耗體力,覺得餓了也正常。
傅宗一聽說何沁餓了,剛才那顆氣悶的心瞬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自責,他怎麼就沒想到給何沁吃點東西呢,這都過了晚飯時間了,何沁早就應該餓了。
傅宗叫了外賣,特意為何沁點的輕食餐,黑椒口味的雞胸肉龍蝦沙拉配法棍麵包,還點了一杯現榨果汁,十幾分鍾後外賣送到……
何沁真是餓了,狼吞虎咽了一半以後,才想起來問傅宗:“傅律師,你要不要吃?”
傅宗搖頭:“我不餓,你吃飽就好。吃完了,我一會兒該出門了。”
傅宗是想說你澡也洗了,飯也吃了,一會兒我出門的時候,您小人家是不是該順路讓我送你回家了?!
誰知何沁開心地一笑:“既然你不吃東西,不用管我的,我吃飽了會收拾幹淨,然後就去睡覺,你知道的吧,美容覺對女孩子有多麼重要……”
“尤其是像我們這樣靠臉吃飯的平麵模特兒,每次拍照的設備都是頂級的相機,能把人臉上的一根汗毛都拍得很清晰,所以如果臉上長痘痘啊有斑啊都會影響照片的效果,也沒有人願意用你的照片。”
“全靠後天修圖太假,如果可以的話,當然是用自己的真身了,自然又好看,我們都是很在意睡眠時間的,我很能睡的,寧可不吃飯也要睡得足足的,這樣才能美美的。”
女孩子講起美容經都是一套一套的,傅宗抬起頭奇怪地看著何沁:“我看你不是特別願意打扮啊,原來也是這麼愛美。”
想想自己這說法欠妥,趕緊更正道:“不是不愛打扮,就是怎麼說呢,你總是穿寬鬆休閑的款式,今天看你穿裙子發現你特別好看,剛才你穿我的白襯衫,你的腿……咳咳,你的腿也很美,可是你好像刻意在掩蓋這些美,我還以為私下裏,你是一個不修邊幅的女孩。”
傅宗對何沁有些好奇的,之前他一直以為何沁就是那種簡單的女孩子……
善良,單純,有姣好的容貌跟傲人的身材,老天爺賞飯吃,生活無憂,碰到的最大的困難也不過是被上司刁難而已。
可是現在,自從何沁酒醒以後,發現是在傅宗的家裏,不知是無意還是有心,她有著四兩撥千斤的神奇,看似話語綿軟,卻處處搶得先機,堵得伶牙俐齒的傅宗都接不上話!
何沁並沒有她表麵上那麼頭腦簡單,剛才幾句美容經,看似無意,就是女孩子慣常的碎碎念而已,卻又把傅宗的話堵回了嗓子眼兒……
那潛台詞的意思傅宗已經完全明白了,那就是今晚別想把何沁送走了,她可是賴定他的家裏了。
既然她用綿軟的功力來四兩撥千斤,傅宗也想跟也聊聊,看看能不能看透這個女孩子的內心。
何沁聽傅宗這樣問,索性盤腿坐到地上,一副要跟傅宗長聊的架勢……
傅宗家的地板裏有地熱,坐上去就像韓式三溫暖裏一樣,舒服又暖和,傅宗看何沁坐在地上的樣子十分愜意,忍不住也蹲下去坐到地上。
兩個人麵對麵盤腿坐著,何沁突然笑得前仰後合,一邊笑一邊指著傅宗說:“你倆咱倆像不像漫畫裏的日本武士,麵對麵坐著這是在挑釁呢還是切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