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我會告訴奶奶的(1 / 3)

還正納悶她在笑什麼,走過去一看,何沁哭得很傷心,拚命壓抑著不讓自己哭出聲。

“這是怎麼了?!就算再饞也不能哭這麼慘啊。”

傅宗心疼地握住何沁的一隻手,同之前何沁拉他過來吃飯不同,這一次兩個人掌心相對,是他們第一次所謂的親密接觸,何沁有些臉紅,心中的委屈被衝淡了些……

她抽抽噎噎地說道:”魚那麼腥都沒有熟,西紅柿炒菜我把鹽當成了糖,鹹得齁死人,你卻都吃下去了,你該,你該多難受啊!”

說著說著,何沁又開始哭起來。

傅宗板起臉來:“都說了你不許偷吃你卻犯規了,要怎麼懲罰你?!”

何沁抹著眼淚說道:“你想怎麼懲罰都行,我不會反抗的。”

她口不擇言是想說不會反對的,偏偏說了反抗,在情緒的臨界點上,一丁點兒的火花都容易引起熊熊烈火……

傅完的眼前情不自禁地腦補了一下他和何沁親熱,何沁欲迎還拒的所謂“反抗”的樣子,下腹一陣灼熱,從進門後就對何沁動了情的欲望,如脫韁野馬般跑了出來。

傅宗深吸一口氣,啞著嗓子問:“真地什麼都不會反抗?!”

何沁用力點頭,好像她是一個特別講義氣的說話算話的姑娘。傅宗欺身過來,輕輕抱住何沁:“寶貝兒,有道菜一定十分美味,絕對不會出什麼紕漏,因為她色香俱全,我相信,味道也一定差不了。如果……你不拒絕的話,讓我親親你可以嗎?!”

傅宗驟然跑過來說起了纏綿的情話,他這才找到了主場的感覺,這樣多情溫柔的樣子,才是他傅宗本來的樣子嘛!

何沁喜歡傅宗,隻是她太年輕,從來沒有過這方麵的經驗,被調情高手傅宗貼著臉兒挑逗,何沁的臉騰地一下子全紅了,連身體都跟著發燙起來。

傅宗一碰觸到何沁柔軟清涼的嘴唇,整個人便淪陷了。

她的年輕美好像清新特別的薄荷,在傅宗炙熱的欲望之海裏撥開一道藍色的光影,那光影純粹到近乎透明,傅宗看到了自己的內心……

他許久不願意去真實麵對的內心。

滌蕩掉肉身的欲望,一向以“花花公子”自詡的傅宗……

他的心裏也住著一個浪漫的天使,那個天使的名字,叫做愛情。

過往那些女人,妖冶性感,魅惑主動,飽滿的烈焰紅唇同水蛇腰肢的撩撥摩挲,激起的隻是傅宗心底最原始的衝動。

何沁並不會這些,她甚至緊張得一動也不敢動,像根被定住的木頭樁子,身體輕輕顫抖,眼睛緊閉,看都不敢看傅宗一眼……

明明害羞得臉頰都發燙了,頭卻勇敢地微微揚起,甚至故意把嘴唇張開一點點,以此向傅宗表明,她是同意傅宗的請求的。

巨大的憐惜與感動在傅宗的胸膛裏跳躍,混合到原始的欲望裏,仿佛隻有將對方揉碎了吞到自己的身體裏,才能表達出想永遠在一起的瘋狂與急切……

何沁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兒,傅宗蜻蜓點水般吸走她額上的汗珠兒,然後閉上眼睛,在何沁的嘴唇上印上自己的吻。

何沁緊張得都快窒息了,傅宗的侵入仿佛給她注入了新的氧氣,她貪婪地喘息了一下,傅宗趁機卷住她嫩滑的小舌!

天哪!這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香甜清純,簡直比刻意的性感更具有誘惑力!

傅宗極力克製住立刻把何沁撲倒在床上,風卷殘雲般吃掉的欲望……

他吻得認真而細致,細致而專注,專注而深情,深情到漸漸心無雜念,沉浸在何沁帶給他的全新的愛的體驗中。

這一刻,傅宗知道陸青城為什麼會為江妤而瘋狂了,當初他還笑話江妤是個雛兒,根本搞不清楚陸青城看上江妤什麼了……

現在傅宗明白到自慚形穢,跟陸青城和江妤相比,自己和過往的那些女人在一起,那根本隻能算是動物間的性.交而已!

此刻的感覺與純粹為了解決生理需要而上床的感覺完全不同,像冰山上最聖潔的泉水,叫人克製到不敢褻瀆,又沉淪到無法逃離。

……

江淮和傅宗走了以後,病房裏安靜下來,醫生來查過房,讓陸青城不要亂動扯到傷口,多休息才有利於盡快康複。

醫生剛走,陸青城就跟江妤要自己的手機,江妤警惕地看著他:“你要撥給誰?!”

“顧小北。”陸青城回答道。

江妤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竟然朝陸青城耍起了小脾氣:“陸青城,你沒聽到剛才醫生的話麼?!醫生說你需要休息!你真地以為自己是鐵打的嗎?!跟別人打架可以刀槍不入,即使輕敵了受了重傷,剛從鬼門關逃了回來又馬上要工作,就算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可不可以也不要這麼自私去傷害你自己,你難道不知道,你不心疼你自己,有人會心疼你嗎?!”

陸青城第一次看到江妤跟他發火,意外又驚奇,這對他來說是全新的體驗……

這世上敢跟陸青城這麼說話的人幾乎沒有,陸青城不可能允許別人這樣長篇大論地訓他,江妤一直是他的例外,從來沒有改變。

陸青城第一次知道原來被人訓了心情還會這麼好,他嘴角微揚,但語不笑地看著江妤。

江妤皺眉頭:“我說的你都聽見了嗎?!為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陸青城很配合地點了點頭:“聽見了。”

“聽見什麼了?”江妤滿腔怒火地反問道。

陸青城那神遊天外的樣子一看就是沒有好好聽她說話,她怎麼才能讓他明白,也許會失去他的恐慌太令人心碎,她再也不想經曆一次了。

“聽見了你擔心我,喜歡我,特別愛我,不能失去我。”

陸青城臉上的笑意更深,聲音卻平靜而沒有波瀾,好像在陳述一個簡單到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一樣。

江妤跺腳:“陸青城,醫生說了,你現在不能工作,不能處理公事,也不能多說話,你找顧小北做什麼?!有什麼要吩咐他的,告訴我,我來轉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