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滿離開了,跟著起離開的還有薑文煥,和樸嘉熙兩個人,就連Kenzie也拿著音源離開了去忙了,隻留下了九個女生,還有沉默的錄音室。
是的,隻有沉默——
白靜靜地站在裏間打量著樂器,默契的沒有打擾正在用眼神討論著的小集團,等待著對方,或者說等待著對方的決定:是排斥?或者是接納?現在是她們做決定的時候了,自己應該做的就是等待吧。
另一邊的八隻少女會議正在進行中。
「怎麼說,西卡姐?」孝淵用目光詢問者一直以來的前輩。
「你們的意見呢?」Jessica揚了揚眉頭,掃視了一下大家。
「嗯,我感覺Zero好像也很可憐呢。但是這麼說感覺有點對不起秀英。」看到Jessica最後將目光投在自己身上,權侑莉皺眉的傳達了自己的想法。
「是呢,我也覺得白好可憐的說,從小就孤零零的一個人。我們要是那樣做的話,好像有些太殘忍了。」這是忙內。
「但是秀英剛剛離開,我們就這樣接納了新人,秀英姐知道了心裏一定會有想法吧。」一樣來自美國的Tiffany皺著眉頭,眼中滿是猶豫和不忍。
「可是實際上,秀英姐姐的離開好像也和Zero沒有什麼關係的說,並不是Zero要來擠掉了秀英姐啊。」——by允兒
「我也這麼想,我們不應該因為秀英離開的失落就針對新來的Zero。本來Zero就很孤獨,要是我們再排擠她,未免也太不應該了。」——by泰妍。
「……」這是猶豫而再次沉默的幾隻
「如果沒有秀英的原因你們會接受Zero麼?」Sunny突然出聲問道
「……」
是呢,要是沒有「秀英的離開」,自己會這樣猶豫不決麼?
答案其實早就有了吧。
「恩,也許Zero的冷淡,是因為她一直很孤單吧。」——by允兒
「那麼,就這麼決定了……」Jessica用眼神作了總結,最後看向泰妍。
「明白,我是隊長麼。」泰妍點點頭。
(以上是8隻少女的隻有一句話的小會議的會議紀實。)
說實話,白的到來金泰妍是十分高興的。S.M.E練習很苦,練習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在十幾個練習生中成功的脫穎而出可以出道了,但是這條路卻並不順利,連出道單曲都已經準備好了的時候秀英家裏卻出了事,要離開了。說真的,被指定為隊長的泰妍知道,那一刻自己真的慌了,不僅僅秀英離開而帶來的悲傷。好幾天,泰妍都從夢中驚醒,因為夢裏,她們這個組合因為這個緣故被雪藏了。
還好秀英才剛剛離開幾天,在美國的社長就發回一個消息,時代寵兒的人數不變,他將從美國帶回一個合適的人回來。當時聽到消息的泰妍,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但也隻是一半而已。
今天終於見到白,見識到白甚至有些妖孽一般的能力之後,泰妍仍舊十分擔心,身為隊長,她還是明白,對內和睦的重要性的,要是隊友們因為秀英的事情對這個白有所誤解怎麼辦,畢竟當時秀英離開的時候,公司居然連挽留的沒有。
不過現在,懸著的另一半心終於也可以放下了。
就在這時,琴聲響起,一段如溪水般的旋律流淌進少女們的耳蝸。還有那和著孤單的右手的琴聲,白的溫柔音色:
「多——久了?忘了曾經的生活。」
「說,明白了,卻還是迷惑。」
「問了,沒有回答;」
「祈求,隻有沉默。」
「星星溜過,心慢慢墜落」
唱到這裏,白停頓了一下,歎了口氣,將左手放到了琴鍵上。
「究竟多久了?久到忘了曾經的生活。」
「嘴上說,明白了,心裏卻還是迷惑。」
「反複問了,沒有回答——遍遍祈求,隻有沉默!」
「星星悄悄溜過,留下心在時間中墜落——」
聲音漸強,白的手指在琴上絢麗的舞蹈,勾勒出高亢爆發前的暮鼓。
「還有夢——也就隻有夢,還——沒——沉沒,身——在——漂泊——」
「沒有回答,不在乎;隻有沉默,一遍遍——」
「祈禱著那個——幼稚而任性的夢啊——」
「實現吧——請一定要實現啊,不停歇的許願那單純的希望啊!」
「也許不應該吧,也許——那永遠也不可能——」
「即使心中明白,卻怎麼也停不下來啊——啊——」
琴聲停了下來,當高音終於停下,又緩緩流淌著的輕柔,把因為白同心的亢鳴與傾訴揪起的少女的心也歸於真誠的祈願:
「Gobackhome——Innocentdream——Someday,Iambeing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