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以為日子就這樣過,直到安安長大到十八歲,再看他是不是有興趣回國。
可我錯了。
顧先生找來了。
我正在店裏忙碌的時候門突然被人打開,然後一隻大手抓住了我,隨即堵住了我的唇,我錯愕的抬頭隻看了一雙憤怒的眸:“保密工作做的真不錯啊,王靜,如果不是我沒日沒夜在何銳母親前等了近一個月,我還真不知道你有這種能耐,敢逃到新西蘭來!”
“行了,這麼多人呢,有什麼話跟我出去說。”
“出去說?在這裏說清楚!”
顧先生變了。
他身上的那種仙氣沒了,變得很接地氣,對我說話也不是很清冷的,而是各種吵吵,一副憤怒的樣子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我看的心有點慌慌。
趕緊把他拉出書店。
還沒等我站穩後麵又撲過來一個:“王小姐,你連我也不要了嗎?”
我一磚頭,葉川正可憐巴巴的盯著我看。
我無奈隻好把他們先帶回家中。
葉川逗著安安玩,顧先生則告訴我這一年來發生的事。
首先,顧父最終還是離開了監獄,那個叫張若的人在我找到他後去自首了,顧父洗清罪名後第一件事就是叫顧先生和我結婚,可是沒人知道我在哪更別說顧先生了,我就是特地瞞著他,於是顧父一氣之下又回監獄裏蹲著了……
監獄長也很無辜啊,這沒罪的人怎麼能蹲進去呢?而且其實早就過了法律追訴期了,我也早保出了顧父,根本沒人需要去蹲監獄。
於是顧先生就從那時候開始找我,那時候他還沒分得清楚是顧父要求他找他才找的,還是他真的想要見我。
知道半年後的一天,他回國去喝下午茶,預定的剛好是那年我們翻雲覆雨的一間,按他的話說就是:“那一刻我突然很想你在我的身邊,好好的蹂躪你。”
是的,顧先生用的就是蹂躪這一詞。
我差點想打死他。
於是他更加瘋狂的找我,最終實在沒明白,他說他知道我心軟,所以帶走了何安安我也一定會跟何銳的家人保持聯絡,所以他就蹲著,蹲到他們可憐他位置。
講真,這和一尊佛天天蹲你家門口問你要桃子吃沒啥區別了。
而葉川這小家夥是更厲害了,因為我的離開打擊太大,先是回去把葉家給徹底滅了,隨後又一副要跟顧先生決一死戰的樣子,好在最後得知不是顧先生把我趕走的,才停下來,兩人一起找我。
在知道我在新西蘭之後這兩人就趕過來了。
顧先生表示,隻要我跟他在一起就可以。
葉川就更厲害了,他說可以當顧先生的一條狗。
怎麼說呢。
我不知道他們兩個什麼時候好成這樣。
“誒,顧先生麻煩您高抬貴屁行嗎?”
四年後。
世界杯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顧先生把正在掃地的我一把拉進懷中:“老婆,看球。”
不遠處,何安安坐在葉川的懷裏,葉川笑眯眯的盯著我跟顧先生看:“就是,王小姐你都懷孕了,就別折騰了。”
我翻了個白眼。
也跟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