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星沒有說話,就站在一邊,無論杜維可罵什麼,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最後還是阮易彬見杜維可的氣撒得差不多了,這才出聲製止,“行了,趕緊收拾一下,我們先走吧,讓文雪留在這裏照顧申宇。”
杜維可還想說話,可是回頭見到阮易彬似乎真的生氣了,便不敢再多說什麼,隻能將心頭的氣先壓了下來,衝阮申宇說:“乖兒子你先好好養著,爸媽就先回去了,等下午媽媽再來看你。”
阮申宇沒有說話,靜靜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杜維可走了,病房總算是安靜了,伊文星坐在一邊拿起手機看起今天的新聞來,而阮申宇則是怒氣衝衝的抬頭看著伊文星,仿佛要吃了他一樣。
護工,原本是在裏間病房,但是看到阮申宇的臉色,再看看伊文星的態度,便知道兩人之間有些什麼,特別識趣的去外麵呆著。
許久之後,阮申宇聲音沙啞的說:“為什麼要這樣做?”
伊文星抬頭,不解的看著他問道:“做什麼?”
“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在問你什麼?裝傻就能彌補你所做的事情?”在阮申宇看來這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安排的。
伊文星坐直了身子,嚴肅的看著他,微微蹙眉,一臉不解,“有話要問就說清楚,我猜不透你的想法,還有不要將一些莫虛有的罪名加在我身上。”
“莫虛有的罪名?”阮申宇冷笑,看著她的眼神仿佛要生生吞的她,“新婚之夜是誰將我打暈,又是誰給我安排的女人,第二天還讓記者拍到,昨天讓人將我打到住院,你敢說這一切與你百裏文雪沒有任何關係嗎?”
“我和百裏文雪有什麼關係?這麼淺顯的問題,你自己都沒有細細想過?”伊文星比阮申宇更加理直氣壯。
別說這些的事情是阮冷楠的做的,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是這些事情是她做的那又怎麼樣?長這麼大她還沒有受過任何人的威脅。
“你什麼意思?”
“第一,我百裏文雪是什麼樣的人,你不了解,你姑姑阮易鳳是最了解的,你可以問問她。
第二,當時是你自己跑到我的房間門口來敲門,外麵那麼多人看到了,並不是我主動找你,如果真是有我計謀做的事情,為什麼那麼多巧合?
第三,我一個弱女子,當時你將我壓在身下的時候,若是我能推開你,為什麼還要被你那樣壓著?
第四,我一個還沒有畢業的學生,怎麼去聯係記者?撇開記者不說,就說那幾個女人,我百裏文雪有什麼樣的能耐去做這些事情?”
伊文星句句都戳到了阮申宇的心裏。
百裏文雪一向都是乖乖女,就算他和她接觸的不多,但是百裏文雪可是圈內有名的淑女,正如她所說,當時她的兩隻手都被自己壓著,她沒有機會打暈自己的,接下來的兩點更加不可能。
事後他已經讓人查過了,那五個女人全都收到了一筆巨款,連來的記者都是被人特意指派來的,全都是針對他的,百裏文雪沒有那樣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