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路上。
君初言抱著蘇羽末,眼中盡顯溺愛。
蘇羽末悠悠轉醒,映入眼簾的便是君初言那張春風和熙的臉龐,看著君初言眼中的溺愛之色,直接閉上了雙眼,她不想看見這個男人。
君初言輕笑,看著懷中的小女人,嘴角上揚。
蘇羽末就這樣昏睡過去,醒來之際已是第二天了,但君初言竟然不在馬車裏,蘇羽末坐起身,撩開簾子看向外麵,馬車停了,隻有十來個侍衛守在馬車外,蘇羽末悄悄地下了馬車,打暈了兩個侍衛,避開其他正在巡邏的侍衛們,沒有一絲留戀的走了。
“末兒!”剛趕回來的君初言看著離去的身影,丟下手中蘇羽末最愛的桂花酥急忙追上去。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蘇羽末聽到君初言的聲音暗道不好,邊跑邊脫掉身上沉重的飾品。
卻不想,這一跑竟來到了懸崖邊。
“潑墨畫江山,策馬定天下。執筆寫美人,挑燈賞劍舞。,你可還記得這首詩?”崖邊,蘇羽末冷冷出聲,“你曾說過,我們以後的孩子便喚名為墨畫,嗬,真是可笑!”
“我……末兒。”君初言顫顫的出聲,“末兒,你聽我解釋……”
“住嘴吧你,任何人向我解釋我都可能相信,可你?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你還想怎樣?”蘇羽末轉過身來,傾城的麵容上淚水縱橫,眉間一點朱砂格外妖豔,“你現在是想告訴我,我的父母不是死在你的手上?嗬,你真是太可笑了。”
說罷,蘇羽末眼中顯出一抹絕望,扭過頭,緩緩的閉上雙眼,她想就此了結了,了結了這段沒有結局的感情,離開這個令她絕望的世界。縱身一躍,淚水隨風飄揚。
“末兒,末兒!”君初言發了瘋似的衝到崖邊。
“陛下,這個女人已經死了,您也別傷心了,一個女人而已。”
“滾!你懂什麼?”
……
蘇羽末睜開眼,身上的疼痛感讓她知道自己還沒死,跳崖都死不成,自己還真是命大,可是她為什麼看不見?蘇羽末拚命地睜大自己的眼睛,可還是什麼都看不見,“我這是瞎了?”
推門的聲音傳來,“姑娘你可是醒了?”
“嗯。”蘇羽末感覺自己的嗓子有些發幹。
“那就好。”
“我為什麼看不見?”
“你看不見?”男子像是在自言自語,“你中毒了。”
“中毒?”蘇羽末沉思,君初言是不會給自己下毒的,夏謹言也不會,“這是什麼毒?”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這毒已在你身體裏潛伏一年多。”
李巧兒!這個名字出現在蘇羽末的心頭,這個可惡的女人。
男子給蘇羽末遞來水,蘇羽末喝下後感到嗓子舒服一些了,“我還能看見嗎?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蘇羽末一股腦便將心裏的疑問全說了出來。
男子輕笑,“我醫術不精,若是想要解此毒,你可以去找天下第一神醫忘川,我是顧然,一個普通人。我是在河邊發現你的,那個時候你已經奄奄一息了。”
“多謝公子相救。”
“無礙。你現在覺得身上是否有不適之感。”
“暫無,你這話……我身上傷的很重?”蘇羽末的心咯噔一下,自己該不會毀容了吧……
“這個……”顧然遲疑了一下,“從懸崖上摔下來沒死已經是命大了,且幸好沒弄傷頭部,隻不過……”
“隻不過怎麼了?”
“臉上有些傷,若是按時敷藥也是無礙的,問題是這身上。”顧然頓了頓,“身上傷處眾多,尤其是腿…已經斷了,雖說我幫你接好了,但是這恢複還需要些日子。”
“這些都沒什麼。”蘇羽末無所謂的笑笑,兵家打仗受的傷會少?小傷罷了。
“而且你身上的毒素,我從未見過,且不看這現在才僅僅是失明,往壞處想這毒素怕是會讓你身不如死。”顧然聲音有些許低沉,“唯一解毒的辦法便是找到忘川,可這忘川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怕是沒多少人知道他究竟在何處。”
“時間問題罷了,無礙。”
“那好吧,我來幫你看下傷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