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冷笑了下,說:“那你就先嚐嚐。”
小黑將詒雲拎起來,推到牢門上,詒雲手扣著欄杆站穩。這一陣頭暈眼花,好一會兒才辨清自己的位置,她轉眼盯著小黑的臉,滿是肅然的神色。
“那說好了,十三,這可是你讓給我的,過會兒你可不準眼饞。”小黑笑嘻嘻的,抽下腰間的東洋刀揮過來,帶著冷冽的風聲,冷冷貼在了靜漪的腮邊。
鋒利的刀尖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向下,定在了她頜下的領口處,“嘶”的一下,挑開了她的一顆扣絆,向兩邊撥了撥,詒雲潔白無暇的肌膚露了出來。
似乎沒有想到過酮體會如此美麗,小黑似是愣了一下,接著便笑起來。古怪的笑聲令土牢的氣氛更加的緊張和詭異,他一口白牙森森的閃著光:“的確是人間難得的極品,難怪宋廷秋千方百計會護著你來平城。”
小黑低頭,更近一步,東洋刀繼續向下,扣絆又被挑開一顆。他笑著,陰冷的眼睛裏閃著寒光,發紅。
詒雲咬著牙,這樣一點一點的折磨,比排山倒海來的毆打和羞辱更令人難以抵擋。小黑再靠近詒雲一些,低低的,在她耳邊又說了幾句調情的下流話,聽的詒雲一下就氣血上湧起來。
“畜生。”詒雲罵道。
小黑玩味笑著:“連罵人都很夠味兒。別著急,有你叫的時候。你在宋廷秋床上怎麼叫的,等會兒就怎麼叫。我保管讓你叫的更大聲!”
“你想怎麼樣,便怎麼樣好了。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叫蘇詒雲。”詒雲冷冽聲道。
小黑將手裏的東洋刀旋了一下,扣絆再開一顆,說:“喲,是嗎?”
“你們可別能不知道,宋先生與我並無瓜葛,我的丈夫乃是申軍總司令官,顧鈞儒!”詒雲說道。
“顧鈞儒!”小黑重複著這三個字,東洋刀橫空劈了一下,呼嘯著在詒雲頭頂劃過:“不就是那位從前在申城打了敗仗的少帥嘛!他不是去了箐島,自個都自身難保了。山高皇帝遠,我們連近在咫尺的宋廷秋都不怕,怕你那個不頂用的少帥喲?笑話!等他來了,你早被我吃幹抹淨了,說不準,他還得低聲下氣的認我做兄弟呢,你說,是不是?到時候,我開什麼條件,他不得如數支付啊?”
小黑邪笑著,刀背冷冷的向下,貼著詒雲的下巴,人幾乎要貼在了詒雲身上,眼睛盯著詒雲的領口。詒雲衣上扣絆被挑開了一串,領口已經散開大半,雪白的肌膚露出來,看上去是無盡的誘惑。
詒雲一動不動,緊靠著欄杆。山洞裏的火把燃燒的是動物油脂,令她有種眩暈和嘔吐的感覺。土牢的入口處有重重的人影,在黑暗中重重疊疊的,鬼魅似的,仿佛隨時會湧進來。想到接下去可能發生的事,她控製不住自己,身子在發顫。
“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豬狗不如!不管你們是衝著誰來的,真刀真槍跟他拚就是了,欺負我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詒雲憤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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