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夢文尷尬的看看許觀台,眾人意無意的會避開他,禮貌的告訴眾人:“我這是對老漢如此專注的敬佩。”
老漢手托著酒方子,一個勁的看著,毫無疑問,這方子吸引他。
“你們來我這裏到底要幹什麼?老頭子的方子一個不賣。”
曹夢文聽他直接拒絕,心裏不是個滋味,不耐煩的蹲在磨盤上,見屋裏有個人影, 大概是他的女兒。
老漢注意到曹夢文盯著屋裏,身子擋在前麵,麵色不善,問:“說來這裏幹什麼?”
曹夢文隻顧笑,老漢看著心裏頓生戒備,暗想:“這家夥心裏有鬼。”
“伯父,我們今天來是想買下這一處地方。”
老漢環視四周,搖了搖頭,告訴眾人:“不賣。”
曹夢文起身要說話,老漢手一擋,再說:“多說無益,這是我祖宅,自然不能賣。”
“可,可這裏先前還不是伯父你家的。”許觀台的話讓老漢臉頰通紅,隨即罵道:“你許家倒是一本正經,吃人卻不吐骨頭。”
許觀台辯解說:“那次是因為我父親要救人,不得已為之。”
是嗎?顯然老漢不相信。
曹夢文不管他們二人有什麼故事,但屋裏卻有意思,因為他又看到了一個人,他在屋裏掙紮。
跳下磨盤,曹夢文順著院子邊打量邊往屋子的方向走進。
等老頭發現,曹夢文眼睛和裏麵的人說了一會話了。
老頭氣急敗壞的撿起院子裏的扁擔,就往曹夢文的後背砸去,在一旁的眾人已然無法阻止,他們好像都在等著曹夢文被砸倒他們上前再教訓這個老頭。
曹夢文直接跑進了老漢的屋裏,他的扁擔砸了個空,但曹夢文推開門卻是被嚇了一跳。
屋裏的柱子上綁了個男人,至於麵前這個少女則被曹夢文突然出現嚇得個不清。
老漢還要提起扁擔砸,馬頭上前抱住,喝道:“你這個老頭難道想去縣衙走一趟?”
老漢雖固執但並不傻,順勢就把扁擔交給了馬頭,對曹夢文嘶喊道:“滾出去。”
曹夢文慌裏慌張的跑到院子裏,看向許觀台,隻聽他說:“這是伯父的兒子,早一些年都是家父給其治病,本能好,但因為……。”
“許家沒一個好東西,我兒子就是被你爹紮針紮成了這副樣子。”
許觀台自然不允許別人如此侮辱他的父親,反駁說:“家父自然知道那麼做的後果,但是別人不懂許家祖傳的技藝,隻能讓世兄變成這一副樣子。”
老漢也不在說話了,手指著院門,說:“陋屋不能容。”
曹夢文試探的問:“院子不能賣,可否賣一些酒方子。”
“滾,把你的方子拿去,如此古方你能釀出?”
曹夢文失望的搖了搖頭,帶著眾人從院子裏要走出來,突然從屋裏跑出少女,她突然跪在老漢麵前,麵對許觀台說:“救救我哥哥。”
“蕊兒你,你這是幹什麼?趕快起來。”
“爹,徐大夫都說了,隻有許家的大夫能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