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四十九章再聞道士(2 / 2)

“他們沒告訴你,如果不按他們的辦會怎麼樣?”

白大打了個寒戰,把和尚的話都說了出來:“男的為奴,女的為娼。信封如果給別人拿到,他也救不了你。”

曹夢文長舒了一口氣,剛才積聚在胸口的那股怒火漸漸的平息了下來,他又問:“你還記得那倆個人的模樣?”

白大失魂落魄的點頭後,又搖了搖頭,說:“我不敢看他們的模樣,隻知道他們二人仙風道骨。”

“仙風道骨,我倒要看看什麼是仙風道骨,明明能堂堂正正見人,卻一定要做那偷雞摸狗的小人,我看他們與小偷無異。”

曹夢文說完,這話著實嚇的白大,他直接跪下衝著外麵喊:“老神仙不要歸罪,小孩子年輕氣盛。”

趙雨繡從凳子上站起來,對李順嘴說:“你把他送出去,我們有話要說。”

李順嘴扶起白大,又喊了一個掃院子的小廝,這才把白大抬到了院子外麵。

曹夢文等他們走後,轉過身看著這副一字裏的世間萬物,裏麵數不清,點裏都是一副畫,裏麵畫盡了世間百態。

趙雨繡站在曹夢文身邊自說自話:“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了我們起了走不到頭的院子。”

曹夢文聽後,不知道趙雨繡是在自說自話,笑道:“等以後我們就修那麼大的院子。”

趙雨繡沉迷於畫中,沒聽到曹夢文的話,她突然身後去碰畫,曹夢文看到後正要伸手去攔,可已經太遲了,整副畫在他們的麵前化成了灰燼,留下幾片殘紙,從門外進來的李順嘴蹲下撿起來,嘴裏把紙片上出現的字念了出來:“生生死死人恨人怨人滅,情情愛愛多少離愁別緒?”

曹夢文念叨了一下,不屑一顧,說道:“荒唐,這樣的東西能給別人看嗎?”

李順嘴也應著說:“是了,是了,這東西我都能寫得出來。”

趙雨繡反複都過後,眼角流長淚,說:“夢文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曹夢文沒多心,隻當是累了,喊了李順嘴出來,親手關上門,又吩咐李順嘴去最近的酒樓裏叫去一桌菜。

天黑後,李順嘴在院子裏搬好桌子,曹夢文見菜都擺好,便起身去叫趙雨繡,在門外喊了幾聲,沒有應,以為是睡著了,推開門,隻見一個身穿白袍的女子坐在桌子上,閉目養神。

曹夢文抬起頭,看著那張熟悉的臉,不確定的問:“嫂子這是怎麼了?怎麼把頭發都剪了?”

“離愁別緒,施主從今以後再也沒有趙雨繡這個人,法號離愁別緒。”

曹夢文後退了一步,門外的李順嘴要看,他跑進屋裏關上門,低語:“為什麼這麼做?離愁別緒,既然如此還為什麼……。”

“夢文,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我想要告訴你那和尚和道士是南海和北海的修行之人,他們……。”

曹夢文怎麼都不會相信,指著屋頂罵道:“修什麼行?長生不死嗎?為了長生不死拋棄情愛值,可誰又能長生不死。”

他聲嘶力竭的喊過後,趙雨繡一隻腳踏在凳子上,隨後落在地上,要開門離開,曹夢文自然不會允,喝問:“你幹什麼去?”

“尼姑能去哪裏?”

曹夢文臉上露出笑意,靠近趙雨繡,問:“你長了這麼漂亮外麵那麼亂人家可不會因為你是尼姑就放過你。”

他明顯感覺到趙雨繡的身體一頓,門外的李順嘴一直在偷聽,心裏已經有了打算,便喊:“老爺今天那個女子您可憐她,給了銀子從花樓救出來,白大說她又被抓進去了。”

曹夢文眼睛一轉,看著趙雨繡,她的頭發還沒有完全剪光,便伸手去碰,趙雨繡要躲,腳下一滑,順勢拉著曹夢文就一起倒在了地上,隻聽她長歎:“夢文我是為了你好,不然我好端端的當什麼尼姑。”

曹夢文輕笑,抬起頭見門外還有個黑影,喊道:“去給我找一塊頭巾來。”

李順嘴左右看看,沒什麼人能指使,抱怨了一聲“這麼晚去哪找”,又吩咐了幾個丫鬟看著門,隻準在大門口站著,不能靠近堂屋,這才離開。

“夢文你說那一個和尚和道士是騙子那為何能知道許家地下有酒瑞,還為什麼知道我們能住在這裏,聽話,而且……。”趙雨繡說著就不在說話了,卻急得曹夢文滿頭大汗,生怕這趙雨繡又有什麼想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