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廝因為自己說出來這個名字嚇的昏了過去,曹夢文看著堂上的人,笑道:“芍藥怕是長秀樓裏的人。”
“沒錯。先前我聽人說過,這女子有著蛇蠍的心腸,既然想要嫁禍於人。”胡子李說完,看著堂上的知府大人,說:“我這就抓回來。”
知府有一些猶豫,隻聽師爺說:“這女子怕是喪心病狂的瘋子,去把她帶來問清楚就是了。”
知府老爺點點頭,說:“快去快回,本老爺還等著瞧孔家。”
胡子李離開後,知府老爺看著衙役攙扶著小廝,越看越來氣,便說:“拉出去打四十,關十天。”
小廝聽見一個機靈醒來哀嚎著被拉出來後,知府老爺對衙役吩咐說:“給曹秀才搬把椅子,我去去就回。”
曹夢文看著這知府大老爺,這件事他不能不知道,怕是要給曹夢文一個下馬威,卻沒想到把幕後指示的芍藥拉拉出來,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話說這知府回到衙門後麵,見財神坐在亭子裏,罵道:“那個婊子這是找的什麼人,被曹夢文幾句話就嚇的把人說了出來,這還怎麼玩?”
“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你偏偏要給曹夢文一個下馬威,現在玩的怎麼樣了?曹夢文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早知道,便遲遲不動手,隻等吳家和李家的那麼女人出手,可能,偏偏如此,現在弄了個灰頭土臉。”
“財神我告訴你,這一次不把曹夢文手裏的糧食拿出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上麵可是催著呢。”
財神聽到此處,便不在嘻嘻哈哈了,那個人可不是好糊弄的,要是弄不好,都要被抄家的。
想到此處,歎道:“這吳家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怎麼把漕運給推了出來。”
“還不是為了壓低價格嗎?李家那個娘們出的這是什麼主意,把漕運的那個堂主的相好給弄死了,有什麼好處?”
“誰能想到沒把曹夢文波及進來,正是運氣好,那個芍藥怎麼辦?”
財神考慮片刻,笑道:“打死了,不過怕是曹夢文又要求情,他這個人還是心腸軟的。”
知府老爺看著財神,不確定的問:“苦肉計?這能行嗎?”
“自然能行,這英雄自古都過不了美人關,到時候順手就把她放了就行。”
“這樣我也好順水推舟的把人放掉,少一些麻煩。”
等胡子李把人帶來後,曹夢文看著這個女人,笑眯眯的從一直上站起來,問:“可認識我?”
“認識又如何,不認識又如何?”女人說完,跪在堂下。
曹夢文看她好像很自信。
王知府出來後,見這個女子袒胸露乳的,便說:“可否把衣服穿好?這可是堂堂府衙,如此不成體統。”
女人笑眯眯的坐在堂下,說:“奴家熱?被這麼多男人看著熱死了。”
曹夢文忍不住冷笑一聲,隻聽知府老爺一排驚堂木,問:“芍藥你告訴我為何要誣陷曹夢文曹秀才,你們可有什麼仇。”
芍藥笑嘻嘻的看著曹夢文,拋了個媚眼,說:“自然是女人對男人的仇了,不然還有什麼仇?大人可要明察秋毫。”
這軟聲軟氣的說話聲音可真是讓人受不了。
“曹秀才你看這是要如何處理?本官可是不好斷這家務事。”
曹夢文考慮片刻,問:“這隨口誣陷他人是要判個什麼罪?”
知府老爺看向師爺,隻聽師爺前身子說:“打五十板子,但是這女子怕是與曹夢文曹秀才有故,掌三十嘴懲處便可以來。”
知府老爺聽後點點頭,問:“如此,如此,曹秀才你覺得如何?”
“隻怕是不合適?”曹夢文說完,打量了知府老爺一眼,隨後又說:“這女子靠臉吃飯打壞了那該如何,不如老爺把她判給我可好?這不是又成全了一莊好事?”
知府老爺嚇了一跳,這曹夢文出來不安套路出牌,說:“這怕是不和規矩。”
“大老爺,既然這女子對我一往情深,與我後自然能得償所願,求大老爺成全。”
胡子李也說:“大人就給了他,去了曹老爺家也是個好歸屬,更何況這女子如此處心積慮,怕是對曹老爺愛到了骨頭裏。”
說道此處,一旁的另一個師爺也說:“如此最好不過來,將來也能傳一段佳話。”
那芍藥以沒有了剛才的風騷,顫巍巍的看著知府老爺,許久沒有說出話來。
“這女子怕是長秀樓不願意給,聽聞也是曾經的頭牌,怕是價錢也不低。”
“大老爺隻要判給我,那裏我去說,把這女子救出風塵也算就是積德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