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在春夏秋冬的教導下好一會才完事,曹夢文覺得玉兒退到了一邊,他睜開眼,笑道:“倒是委屈你了,怕是第一次做這事,笨手笨腳也正常。”
玉兒被曹夢文這麼一說,臉通紅,端著銅盆子就出去了。
春夏秋冬互相看看,春便說:“既然公子完了,我們便出去了。”等四人出去後,春又回來說:“這張帖子放桌子上,公子走的時候記得帶走。”
曹夢文站起來,從她手中接過,笑道:“不拿這個地方還能進不去?”
“曹遐掌櫃的已經等在外麵了,今兒個你們二人都得以前去。”
曹夢文走到院子外,見門外麵的曹遐探頭進來,他問:“怎麼不進來?”
曹遐在外麵說:“東家我買了一輛馬車,這馬卻下麵都不聽話,不敢離開,怕這畜牲跑了。”
曹夢文走出去,見這馬車倒是挺好的,曹遐手裏抓著韁繩,看模樣把這馬車趕來就用了不少時間。
“東家您來試一試,我聽說您認了一個趕馬車的師傅,這馬看能不能讓他聽話。”
曹夢文把帖子交給曹遐拿著,接過他的韁繩,看著這匹高頭大馬,問:“這是拉酒用的?”
“東家被你看出來了,昨天晚上我把酒給他喂了那麼一壇,不是現在還醉著吧!”
曹夢文愣了愣神,上前聞了聞,笑道:“你真是個奇葩,簡直是奇葩。”
“東家,這馬可愛喝酒了,不喝酒不幹活。以前它東家就是因為喝酒才把它醉醺醺賣給了我,沒有花多少銀子。”
曹夢文手摸在馬背上,這真可是高頭大馬,渾身充滿了力量,拍了拍,說:好馬。”
“東家這自然是好馬,拉貨力氣大的很,根本不需要什麼拉啊!打啊!隻要剛開始先往它屁股上那麼一抽,力道不重不輕,剛剛好。”
“以後別打它了,這個東西要和它說話,等什麼時候再有了別的馬車就別讓它拉酒樓。”
這匹馬通人性,聽了曹夢文這麼說,打了個鼻息,靠著曹夢文磨著它的馬臉。
“上馬車,我們去巡撫衙門。”曹夢文把韁繩交給曹遐後,坐上馬車,曹遐便趕著馬車往另一麵去了。
“東家昨兒個忘記和您說這件事了,巡撫衙門先走了我,要我把這帖子轉交給東家。”
“恩。”
“東家這件事還是要和您說,今兒個去的都是各商號的掌櫃與他們的東家,怕是要談很多事情,東家還是早有一些準備為好。”
“這巡撫大人不知道在知府閉門不出的情況下要做什麼?這種事平日裏隻需要知府做了就好。”曹夢文舒服的在轎子裏躺下,說:“不清楚啊!”
“糧食,銀子。”曹遐說了這些便不在說話。
曹夢文聽他欲言又止,便追問:“自然。曹遐還有什麼?”
“怕是讓東家拿出一些糧食要賑濟百姓。這本是小事,但他們要與巡撫合起夥來把我們的糧食給分掉,而我們一兩銀子都得不到。”
曹夢文想想,覺得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卻聽外麵趕馬車的曹遐說:“糧食都要放在官倉,然後再以偷天換日換成沙子和發黴的糧食。”
曹夢文聽了這話嚇了一個機靈,這要是做出來不隻是要賠銀子,怕是要殺頭。
想到這處,便慌忙的問曹遐:“這消息可是準確的?怕是謠言?”
“東家這話怕是八九不離十,這是我去酒館和酒館老板談生意時,聽一個房間裏的人說的。”
“那就沒錯了,好大的膽子。這怕是巡撫也在其中有推波助瀾的作用。”
“至於巡撫我沒聽到,但這中間一定有吳梅和羅家,因為那人就是羅家的管家的弟弟,這一次就是他負責換糧。”
曹夢文“哎呦”一聲,外麵的曹遐問:“東家怎麼了?”
“頭疼。這可如何是好,賣與不賣都由不得我。就算是齊天大聖也不能……。”曹夢文隨即笑了起來,告訴曹遐:“去見見那個管家的弟弟。”
“東家我已經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了。不,他是什麼都不幹,每天都隻去賭場賭錢,輸了後回家就打老婆。”
曹夢文冷笑一聲,說:“想辦法和他說說話,如果不得已讓他輸一些銀子給我們。”
曹遐在外麵為難的告訴曹夢文說:“東家這賭博我可不在行,怕是要歐陽青出手了,這家夥吃喝嫖賭什麼都可以。”
“歐陽青啊!倒是這東西在行,和他說說,等我把糧食搬進官倉就要給我看著這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