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被這麼說一下著急了,說:“聽我說,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樣,沒有大哥我們都是一些……。”
“小癟三,是嗎?我替你說了。你大哥從來沒有把你們當做什麼小癟三,明白嗎?你們現如今卻……。”
“嫂子我們還沒有把話說完,這鋪子多少銀子將來還以這個銀子還給賢侄。”馬民生說完,看向財神。
財神這才有了機會說:“大哥的生意沒有人敢貪,除了曹兄弟要一半山西的鋪子作為去南方調查的報酬,我們一分不要。”
“要一半的商鋪?這調查一個死了的人用那麼多的銀子嗎?”
財神氣的眼睛通紅,一旁的環兒低聲說:“曹公子是浙江巡撫的公子,到了南方那邊鋪子都能照顧得到。”
“巧了,我我娘家的人也去了南方,說是什麼大營裏麵當一個領幾萬人的官。”
曹夢文正要發作,隨即笑道:“嫂子倒是我唐突了。”
“嫂子這件事不能玩笑,商鋪的事情宜早不宜遲,到時候少不了要損失,到時候杏兒接手的時候……。”
“他是讀書人,讀書人手裏能玩弄銀子嗎?財神你放心,白家的一克銀子都不會丟,也丟不了。”
女人說話的時候曹夢文正好抬頭看她,也真是月光照在她臉上的那一刻,如此清晰,卻如此恐怖,半張臉被燒的完全發光透亮。
“怕嗎?”
曹夢文自然不可能承認自己怕,搖了搖頭,說:“嫂子說笑了。”
“曹東家你可是最不老實的,既然要山西的一半鋪子,這比那幾個也手恨。”
財神看曹夢文拘束自然不能袖手旁觀,說:“嫂子這件事是我做主的。
“老二,老二好得很,這白家要不要交給你老二財神為好?”
財神想要說一些什麼,但又無從張口,隻能連連搖頭。
“嫂子既然你不願意我們就不插手這件事,你們白家的人自己看著辦,但一字幫的路是一定不能走了。”馬民生說完,負起坐下。
“老馬你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是在商量嗎?”財神勸道。
“還商量什麼?看來嫂子是不相信我們兄弟幾個,再說了白家要交給一個白以外的人,一字幫自然不能容他。”
“你們這是欺負我們這些寡婦?老二老三你們老大可是屍骨未寒啊!”
“大姐我看這些人是狼子野心,對白家的家產虎視眈眈。”
曹夢文打量著突然出來的人,這人臉上有個痦子,是要過醜有多醜,便沒有了興趣,卻聽他說:“這一個姓曹的難道就能入一字幫裏?”
“自然,曹東家人品還是德行都高於平人一等,自然入我一字幫,也入得了一字幫,比不得那些吃喝嫖賭的人。”
一旁的馬民生,說:“財神怎麼說話?”
臉上有痦子的男人笑道:“這才是個講究人。”
“我看與曹東家與那些人相比是不合適的。”
痦子男人氣的指著紅手指,正要罵,卻聽他姐姐說:“不走就不走了,白家做生意這麼一些年,難道就沒有一些門道了?”
“就是,就是。”
財神還想卻說,卻被馬民生拉住,他說:“既然嫂子執意如初,我們也無可奈何,隻能各走各的。”
一旁的公子,跪在地上:“叔父。”
“杏兒賢侄這本是無奈之舉,你那個老爹也沒有留下什麼一言半語,將來,將來。”
財神看馬民生氣的要昏過去,喊了一聲,上前說:“你們看著?快幫忙。”
“叔父,叔父,我爹有遺書,有。”
“杏兒你胡說什麼?你爹死的匆匆忙忙,哪裏有什麼遺書?”
財神催促說:“快,快,快拿來。”
那個杏兒從袖子裏一層一層的剝開,露出一張紙條,遞給財神說:“這是我爹托付管家給我的。”
“管家不是也死了嗎?怎麼能托付給你?杏兒你是讀書人,不能撒謊。”
“大娘我自然不撒謊,是不是我爹的比較叔父一眼看過便知道 ”
財神打開,一紙蠅頭小楷,財神隨即大笑:“大哥說要把所有鋪子都歸在幫裏,隻算白府股份,要是將來能有兄弟有出現便都是他的,白府也隻占股份。
“幸好有這個東西,不然白府要便宜了這個可惡的婆娘。”寒記一直沒有出聲,這才一吐為快。
“先前我大哥見你孤苦伶仃便收留了你,沒想到你把做了大哥的老婆還蛇蠍心腸要霸占白家,我看送官打死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