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二人打的正熱火朝天,曹夢文裝做若無其事的推開窗戶,沒有人,正時悄聲說:我把被子該你身上,隨後偷偷摸摸的從窗外離開。
說完,便展開了芍藥的紅被,在這刹那,女子很快便從床上鑽到了下麵。
曹夢文連枕頭蓋上後,為了不讓人起疑心,便坐在床上,對一旁的女子打了個眼色,她趴在窗戶上掙紮著出去。
這邊耗費了好一會功夫,曹夢文正要離開,卻被先前抱著女子的猥瑣男人叫住了。
“曹兄弟先前見你與王大哥與那兄弟在一起,也是自己人,是不是也看上了這個女子?”
曹夢文遲疑了一下,要把這個人打昏怕是會節外生枝,便抬起頭,笑眯眯的摸著被子,笑道:“你不愛?”
男人猥瑣一笑,連連點頭,說:“不知道這女子能不能叫?像我那婆姨,可是一聲不吭,沒意思。”
曹夢文考慮再三,才說:“怕是要等王稅大哥打扶了霍狗蛋才能好好開開眼。”
“兄弟懂規矩,這一些人都靠著王大哥,好東西自然是王大哥,這才能輪到我們。”
曹夢文連連點頭,看著麵前的空被,做出猥瑣興奮的模樣可是真難。
“曹兄弟給這女人蓋上紅被幹什麼,等玩夠了我們便離開了,她如何不關我們的事。”
曹夢文卻搖了搖頭,說:“這能就有所不知,這第一次豈不是與那新媳婦一樣?”
這人佩服的看著曹夢文,伸了個大拇指,說:“不愧是與王大哥能稱兄道弟的人物,到底是想的周到。”
曹夢文站起來摟著這人的肩膀,說:“王大哥不是也拿你當兄弟?”
“什麼兄弟,隻是追上說說而已,我們不過是種莊稼的泥腿子,王大哥認我們做兄弟是嘴上說說。”
曹夢文聽出這人滿心的怨氣,便追問:“這話怎麼說,看兄弟雖是個莊稼漢,但有一股英雄氣概,怎麼王大哥不拿你當兄弟看。”
“王大哥是與做大事做兄弟的人,我們這些人隻不過是隻會不要命的百姓。”說到這裏,這人含了幾滴淚,說:“我隻知道王大哥有誌氣唉!”
曹夢文見他不再說話,也不在追問,二人一起出去,見霍狗蛋已經被砍了幾刀,一旁的王稅也好不到哪裏去。
差不多兩敗俱傷。
隻聽王稅說:“兄弟你與那女子素未謀麵,怎麼就如此拚命?”
“正如你所說,我看上了她。”霍狗蛋說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王稅神情凝固了一下,看到曹夢文,揮手說:“曹兄弟不如來評評理。”
“正是,不如曹兄弟來評理。”
曹夢文不明白這二人什麼意思,但已經被叫,不好推脫,便強忍著對王稅說:“這該如何評理?”
“曹兄弟這有何難,到底是這女人跟著霍兄弟走還是留下。”
曹夢文心裏不明白,那女人當然是怎麼都不願意了。
當然他不能這麼說,考慮再三,指著門裏問:“為何不問問她?”
“她?”
所有人都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曹夢文,隻聽王稅說:“也不失是一個好主意,這女子隻能再霍兄弟和我們之間選擇一個。”
“王大哥。”
“誰要是不服那就和霍兄弟一對一單挑,身上被砍上幾刀在來說不服 ”
曹夢文推開房門,探出頭見女人還在便從窗戶上跳了出去,帶著逃出了酒坊。
也就在此刻,一個人淒厲的喊了一聲有官兵,曹夢文聽了,背起女子趕忙往前跑。
無論是災民還是官兵在這種情況下,對他們而言都很危險。
不由的加快了一些速度,在前麵猶猶豫豫看到人影,曹夢文抓出腰間常美人給他的刀,隻聽前麵那黑色的人影子問:“可是曹東家。”
“曹遐趕快帶人跑,後麵有官兵。”
曹遐聽了趕忙把芍藥背在背上,蹬著腳跟在曹夢文身後。
“東家後背上背著誰?怎麼看像個女人?”
曹夢文喊:“說來話長,這是江家的人,我今兒個把她救了出來。先去與許觀台彙合。”
“東家我知道了。”曹遐說完便追上來曹夢文。
這曹遐可比曹夢文平日裏養尊處優跑的快多了,更何況後背上還背著一個人,很快便氣喘籲籲。
曹遐減慢速度,問:“東家要不要藏起來,後麵的人暫時追不上。”
“他娘的。”曹夢文聽後麵有人罵罵咧咧,便更跑的快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