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最難受的莫過於李順嘴了,聽到開門的動靜他正要出去,卻從門縫看到李氏扶著曹夢文,便自己躺下欲睡。
卻沒想到這李氏一晚上就沒出來過,晚上那聲音讓許久未見自己婆姨的李順嘴心情煩悶。
隻說這李氏也是許年沒有與男人一起做這翻雲覆雨的事,一晚上自然身體發軟,久久不願意離開。
可一想到自己這是不貞潔,便心裏愧疚,這雞叫第一聲便起來了,可曹夢文便這麼攔腰抱著,又不忍心讓他起來,今兒個怕是要趕一天的路程,便任由其抱著。
看著熟睡的曹夢文,腦子裏想的都是昨晚的事情,可又不由的想起來曹夢文的家裏,她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可忍不住要猜測,那是不是明天如此?
想到這裏便罵自己一聲,再罵自己是個鬆了褲腰帶的女人,將來是要被低語折磨的。
想著便渾身發顫,這一下便驚動了曹夢文,隻聽他問:“怎麼了?”
眼睛忍不住掉下幾滴淚來,哽咽著說:“我從來沒想過會和別的男人睡在一起。”
曹夢文以為是怎麼了,便伸手摸著她的小腹,說:“我對不起你。”
“不,你沒有對不起我。曹東家你放心,以後隻當沒沒有見過我。”說完便穿好衣服,曹夢文卻伸手拉住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李氏你好理智一些,等我回來,便讓你住在太原城裏,隻等你把常明鏡養大。”
李氏心裏雖失望,但她也沒有對曹夢文報在大的期望。
可曹夢文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拉住了胳膊壓在炕上,倆人的身體緊靠著 ,李氏喘息著,卻又被曹夢文戲弄的渾身發軟。
雞叫第二遍,李氏才起來,她才覺得自己渾身疼的厲害,無奈,便要給曹夢文預備上路要用到東西。
趕忙生火,曹夢文卻把李順嘴叫了出來,對李氏說:“耽誤不得,我們便上路了。”
李氏站在門口目送曹夢文離開,回房收拾鋪蓋,發現一些散碎的銀子,她失神的看著這些,隻聽自己兒子回來,便說:“收拾東西我們回去置辦一些地。”
常明鏡探頭看看,問:“先生走了?”
李氏失神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後,便把鋪蓋包了起來,卻聽常明鏡問:“娘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
“就在這屋裏,你先生病了,少不了要伺候。”李氏說完後,一個人坐在炕上對著窗外發呆。
常明鏡看著自己的娘如此,便不在說話,出去套馬車。
曹夢文趕著馬車除了山西,便是湖北,在這空曠的道路上,他想著李氏,這個女人,外麵的李順嘴卻突然問:“東家我們可是直接到京城,要不要在這裏等等老太爺。”
曹夢文考慮再三,怕耽誤了時間,便說:“快,,快去京城。”
李順嘴應了一聲,二人互相交換著足趕來一整天的馬車,二馬交替。到了黑夜,曹夢文讓李順嘴停下,左右打量這片荒廢的村子,說:“明兒個差不多到京城?”
“明兒個傍晚差不多到。”李順嘴去過一趟京城,自然是知道的。
“既然如此便讓馬匹修整一番,明兒個少不了又要用它們奔波。”曹夢文說完,跳下馬車,打量了這一處地方,見沒什麼問題,便挑了一處院子,讓李順嘴牽馬來。
“東家這地方怕的鬧過強盜,看這燒的什麼都沒有了。”李順嘴安頓好馬匹後,邊打量邊說:“不過今天晚上我們可以放心睡覺。”
曹夢文撿著木頭,疑惑的問:“這怎麼說?強盜還管什麼時候來?”
“這強盜也是兔子不吃窩邊草,他們離我們很遠,要是我們不是喝涼水都塞牙的倒黴,就遇不上。”
“希望不會。”曹夢文把木材堆在一起,掏出火折子,把木材點燃,隨著火光,這破屋子徹底照亮了。
李順嘴好奇的看著曹夢文手中的火折子,問:“東家你出門還帶了火折子?”
曹夢文輕笑:“這哪裏是我帶的,是李氏給我放在馬車上的。”
李順嘴便追問:“這李氏雖漂亮,但與二位夫人相比還是相差許多的,東家你……。”
“這自然不會被她們知道,尤其是嫂子,不然她這一次會打斷我的腿的。”曹夢文心驚膽戰的說完,看李順嘴的模樣,不確定的問:“你不會說出去吧!”
“自然不會,畢竟我想東家要是這一次能和老太爺平安回去就已經是佛祖保佑了,在不能生事。”李順嘴說過後,曹夢文盯著他看,問:“你對這件事也不抱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