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夢文聽到此處果然鬆了一口氣 隨即笑道:“看來還有時間能回去鄉試,等考個舉人下來,到時候去上海也會方便一些。”
“自然,自然。不過曹東家怕是這幾個月是走不了的。”
曹夢文看著李問,隨即端起茶碗,喝了個一幹二淨,才問:“這話怎麼說?”
“三堂會審。”
曹夢文直接站了起來,追問:“那我爹……。”
李問讓曹夢文稍安勿躁,隨即喊進一個服侍的人來倒茶,後說:“這件事牽扯到一些大臣,皇帝對那些老臣覺得用的不順手,所有想換換。”
“我爹一定要回,不能發配,更不能關。”這是曹夢文的底線,否則他絕對不會與他們做生意的。
“醒得,醒得。”李問敲敲腿,坐下,看著曹夢文,笑道:“曹兄為何這麼著急,說沒事就沒事,就算是皇帝親自過問,令尊都沒事。”
曹夢文對李問拱手,說:“既然事情也已經知道了,那我便告辭了,我便安排南方的路好順利做生意。”
李問叫住了曹夢文,站起來,走上前,推開門,把守門的一個女子叫到跟前,說:“這女子姓白。”
曹夢文打量這個女子,點點頭,隨即看向李問,問:“這又是何意?”
“聽聞曹東家的夫人有了身子,更何況現如今在京城,這個女子送與曹東家,照顧著曹東家我也放心。”
曹夢文更加細致的打量這個姑娘,笑說:“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氣了。”
李問對這女子說:“春香從今以後你就跟曹兄,要是他有個頭疼腦熱的少不了要吃一些苦頭。”
女子盈盈一行禮,便站在了曹夢文身後,隻見曹夢文看也沒看,便叫了李順嘴出了李府。
李順嘴見曹夢文伸手跟著一個陌生女子但也隱隱記得在門口見過。
正要出聲問,卻聽曹夢文咳嗽一聲,說:“這女子叫春香,倒是個普通的名字,但人卻是不普通。”
李順嘴了然,他自然清楚,或者說能猜得到,在門外李府到管家已經套好了馬車,曹夢文沒有拒絕,扶著這個女子上了馬車,對李順嘴說:“去我們租好的地方。”
李順嘴應了一聲,趕著馬車便去了,曹夢文坐在馬車裏麵看著這個女子,見其穿的單薄,渾身發抖卻要強撐著,便伸手要握她的手。
她下意識的收了一下,看了曹夢文一眼,隨即又放在了他的手心上,卻聽曹夢文說:“你知道李問要把你送與我嗎?”
女子愣了愣神,隨即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曹夢文感到失望,鬆開女子的手,繼續說:“看你上馬車的時候動作靈活怕是學過武術。”
“正是,曹公子我是從專門培養出來保護男人的。”
曹夢文聽了便知道了這個女子的身份,說她是李問對臥底也不是很準確,倒是說她是一個貨物還勉強可以。
京城很大,曹夢文掀開簾子往外麵瞅著,幾次聽到哈氣聲都冷著心不理她,但還是看她一個女子的份上把簾子放下來,對外麵的李順嘴說:“找一家鋪子給這女子換衣服。”
李順嘴在我們應了後,隨即好奇的問:“這在李府就不冷了嗎?”
女子說:“府裏的丫鬟都這麼穿,都不覺得冷,停老人說府裏的地下是燒火的。”
曹夢文聽了後,忍不住笑了一聲,說:地下燒火他李問腦子有病吧!
“東家我看是在府裏等遮風。”李順嘴說完後,笑道:“這京城做生意的就是多,隨便一走就到了。”
曹夢文跳下馬車,對女子勾了勾手,說:“下來換衣服,我住的地方可比不得李府,會凍死人的。”
女子跳下馬車,用胳膊把曹夢文的胳膊擋開,看看這鋪子的門麵,說:“少爺我沒有銀子。”
曹夢文隨即笑了起來,說:“本少爺給你買,放心進去吧!我與李問的生意才換了個丫頭 賠了。”
三人進了鋪子,小二從櫃台出來,眼睛一轉,便說:“這新進了幾件好棉衣,客官要不要看看。”
曹夢文點點頭,這小廝便引著他們到了裏屋,這都是掛著女衣,曹夢文便問:“這女子沒有棉衣挑上幾個好看的。”
“客官裏麵有換衣服的,婆子伺候,看外麵這麼冷不如換上衣服再離開。”
曹夢文覺得有理,點點頭,說:“照如此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