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順嘴心理放鬆了一些,他並不希望曹夢文成為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更應該是一個胸有溝壑的男人。
如此他跟在身後才能有付出一切的心,也能實現自己想成就一番大事業的決心。
為了這一點他改變了許多,甚至連話都少說了,以前的兄弟都覺得他脫胎換骨,文雅一點的說他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如此,他並不覺得有什麼,直到曹夢文讓他當九信的大掌櫃,他心裏壓抑著的心思又蠢蠢欲動。
遲早所有的生意都要歸在九信之下,那他最少也會占到百分之十的股,那銀子多的一定數不過來,但這隻是身外之物,他李順嘴可以當這什麼都沒有,他說有大誌向的。
話說他以前做過一個夢,自己成了輔佐皇帝的大臣,這樣的夢讓他感覺自己是做大事的人,自此以後出門交朋友,可隨著年齡漸漸的變大,發現將來一定要與洋人學,可洋人沒有輔佐皇帝的大臣,除了那個英國,但他不想要那樣。
見到曹夢文後他感覺這一切都可以不一樣,他發現締造一個商業帝國好像更容易一些,便把所有的寶壓在了曹夢文的身上。
“東家不如我們在這裏等,那女子要是想活一定是往這裏走,看這裏樹木鬱鬱蔥蔥,也是個藏人的好地方。”
曹夢文聽了李順嘴的話,他其實有顧慮也是應該的,畢竟這女子隻是剛見一麵,他們不至於以生命為賭注。
“既然如此我們便找個地方等著。”曹夢文左右看看,最數這裏安全,也是最黑,一般過來人,他定看不到。
如此,二人便在這裏等著,百無聊賴,可曹夢文突然打了個機靈,李順嘴低聲追問:“怎麼了?”
“我剛才不由的背後一股寒氣,不知道……。”
曹夢文話還沒有說完,李順嘴瞪大眼睛看著他,指了指後背,滿頭大汗。
曹夢文看他嘴型,好像是在說蛇,這住戶的地方,怎麼能有蛇,但自己後背這冰涼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李順嘴伸手要給曹夢文捉,卻聽一聲大喊刺客,整個裏麵的院子瞬間燈火通明。
李順嘴撤揮手,卻見三個男人從裏麵跑了出來,蒙麵,手裏拿著匕首,便往外麵跑了出去。
曹夢文猶疑,這不是一個女子嗎?怎麼又出現了三個男人。
想不通,便低頭等著,隻見這三人其中的一個好像有傷,便被一個同夥推進了草叢。
這讓三人很尷尬了,麵麵相覷,卻又各自背過身,隻聽一個侍衛說:“所有人都派出去給我抓。”
等到這裏沒有人後,曹夢文隻用眼睛瞪著他,卻見這人手一伸這把曹夢文嚇了一跳,卻見他手裏抓著蛇對著曹夢文低語:“你們二人是幹什麼的?”
李順嘴見曹夢文被蛇嚇的臉色蒼白,怕說錯什麼話,便接著說:“當然是來看看這龍老爺的大房子了。”
“看大房子?哪裏沒有大房子,偏偏要看這裏的大房子,我看你們倆個是居心不良 ”
李順嘴冷笑一聲:“裝模作樣,還穿了黑衣服,一看就是幹到殺人放火的買賣。”
“你說什麼?老紙可是順天府的官差,你們倆個刁民竟然敢汙蔑我。”
李順嘴聽了打量了這人一眼,追問:“可是真的。”
這人見不信,從腰間掏出令牌,給曹夢文和李順嘴看了後,李順嘴不屑一笑,原來隻是個官差。
這人見李順嘴如此對他不屑,便怒了,把蛇扔在了李順嘴的身上,隨即他趴倒在地上,手捂著自己的嘴,瑟瑟發抖。
這人邊笑邊問曹夢文:“你是哪一家的少爺?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官差大哥,我是從山西來的說生意人,第一次見如此豪華的地方,便想要看看,這手下人不懂規矩。”
這官場看看曹夢文,笑道:“怕是今年的貢生了。”
“正是。”
這官差左右探頭看看,一手把李順嘴身上的蛇抓在手裏,說:“這家夥沒有毒,嚇嚇女人倒是還……。”
他話沒有說完,藏姑娘便一個劍步跑了出來,滿身是血,手裏拿著一把匕首,曹夢文看了,心理咯噔一聲,手下意識的模像腿,把裏麵的木棍抽了出來。
李順嘴瞪大了眼睛,暗想:幸好是來了,不然被抓了,那刀上可是有曹家老太爺的名字。
身後跟了一個男人,手裏拿著明晃晃的刀,眼看著女子就要跑不了,卻聽李順嘴大喊一聲助手,曹夢文提著腰間的刀出去把藏小姐護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