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兒卻隻知道這些在外麵的苦,搖了搖頭,說:“火兒本就是陪嫁丫頭,火兒的命就是曹家的。”
曹夢文無奈,坐在椅子上,敲著桌子,她們的意思他明白,不過是三個女人女人正好,這樣府裏的事大多就能平平穩穩的,也少了那些勾心鬥角。
更何況火兒是王洛依的陪嫁丫頭,少不了與她站起來,這便又是一項。
火兒呆呆的站在那裏,曹夢文走上前,低頭看著他,笑道:“你這個丫頭倒是心思多,可知道這一晚上過去了,你雖不會再伺候二少奶奶,可不過也是與玉兒一樣的師傅,這在我看來得不償失。”
“火兒願意,火兒願意伺候少爺。”
曹夢文卻實在是不願意,便說:“今兒個就當你伺候過了,府裏與玉兒無異,將來有什麼合適的人家你與我說。”
玉兒突然跪在地上,頭抬著看著曹夢文,瞪著眼睛看著他,說:“求少爺成全。”
曹夢文無奈,這男人對女人哪有送上門拒絕的道理,便坐在自己小床上,說:“過來伺候吧!”
火兒緩緩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曹夢文麵前,隻見她臉頰通紅。
曹夢文的手順著她的要一直往上摸,隨即一聲嬌滴滴的嬌喘,曹夢文便顧不得別的了。
“少爺奴家伺候您更衣。”
曹夢文鬆開火兒,站起來,卻聽外麵的二子,說:“少爺可需要個火盆。”
“不用了,你自己留著用吧!”曹夢文說完,不知道外麵的二子老大的不樂意對門口的老婆子瞪了一眼,低語:“你們這些死沒人要的老東西。”
這老婆子眼睛卻一個勁的往屋裏看著。
曹夢文笑道:“這有個人在這裏,一個火爐子有什麼意思?”
說完,便等不及火兒自己脫掉衣服,先與她來了個調教。
這火兒自初嚐這滋味,嬌羞,窘迫,臉上便一直沒有褪去。
外麵的婆子聽了裏麵火兒的動靜,便自說自話:“真是個狐狸精,叫的這麼大聲,還好是在這書房,還是在別處別人也不聽得清清楚楚?”
曹夢文最喜這嬌小的身體,火兒無疑最合他的心意,這興趣便更大一些。
足讓這火兒喊著破了嗓子,喊的外麵的婆子坐在地上,頭腦昏昏沉沉,恨不得自己就是裏麵的人兒。
第二天一早,火兒還在昏昏欲睡,曹夢文便伸手把她摸了醒來,交代了一番,便與曹遐去了教堂,門口的查理與喬治二人說著話,見曹夢文來了,二人便上前與曹夢文擁抱說:“曹先生。”
“二位這麼早倒是好興致。”說完,便與他們進了腳踏,隨即查理出去,把教堂的門關上,隻留下了曹夢文與喬治。
“喬治先生這中國話也不錯,為何要請個翻譯?”
喬治一笑,說:“曹先生也能說英語這也是讓我從來沒有想過的。”
倆人麵對麵的一笑,隨即曹夢文問:“不知道喬治先生做什麼生意?”
喬治不知道為什麼便沒有絲毫隱瞞,但還是低語:“不過替別人介紹工作罷了。”
喬治怕曹夢文聽不懂,便說:“從非洲帶人到美國,這是以前的營生。”
“原來如此,那喬治先生來中國是為了什麼,難道也是要做這營生?”說完,曹夢文便握起了拳頭。
“那營生不光彩,但還是要許多人做,賺了錢我便投資的銀行,以及販賣中國的各種好東西。”
曹夢文探了身體,問:“酒。”
“曹先生不知道你說的武器是不是真的要,我倒是有門路,我的妹夫便有一間工廠,他要破產了,他委托讓我來中國想想辦法。”
“既然是破產的工廠,那必然是別人不能接受,怕是質量不好。”
喬治急的站了起來,強調說:“那是他父親的工廠,他為了維持他父親的榮譽已經想了很多辦法,但有一點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做,那件事不做偷工減料的事。”
“既然如此,喬治先生是要做中間人還是要你的妹夫親自來一趟中國。”
“我的公司便是專門做中轉的生意,要是曹先生一定要見他,我也願意引見,但是要是委托我,那在到上海前一定是安全的。”
“英國,法國,美國,俄羅斯……。”
“這些我都可以給你保證,甚至你也可以有法外製權。”
曹夢文心動了,這東西在大清朝可比免死金牌管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