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先前不就說好了嗎?這些你不必來問我,倒是你這一路來,可見大街上有什麼熱鬧。”
“說起熱鬧這今兒個隻要是人聚集的地方,大家夥聚的地方都說哪個出名的秀才要是天上的文曲星。”
“哦!都說誰了?這出名的秀才有幾個?誰又是那文曲星呢?”
“少爺聽說叫什麼張輝的,今年是第二年考了,勢在必得。”
曹夢文便來了興趣,追問:“這人可有什麼傳奇可聽。”
“東家這人與我們沒有絲毫幹係,倒是我想知道東家能不能中,要是能中,我要個夥計們發賞錢。”
曹夢文搖了搖頭,說:“聽天由命了,本能得中的事被我意氣給改了。”
二子左右看看,低語:“這裏人多眼雜,不如我們去茶鋪裏看看?”
曹夢文笑道:“正合我意,我們去看看,到底有什麼稀奇。”
三人一起到了茶鋪,這裏大多都是讀書人,曹夢文稀奇,卻見對麵一個高升客棧,便了然。
夥計前來,說:“這位秀才可要喝我們的好運茶?”
曹夢文笑說:“自然要喝,來上一壺。”
二子勸說道:“少爺正是這關鍵的日子,我們格外小心。”
二子的話讓小二不樂意了,便對再坐的秀才說:“各位你們喝了我們的茶可還肚子疼。”
秀才都愛起哄,喊:“不疼,而且還渾身舒服。”
曹夢文搖了搖頭,說:“既然說了不喝那便不喝,他行走江湖見多識廣。”
二子瞪了小二一眼說:“少爺我們去看戲,都是好戲,都是吉利戲。”
隻聽一個秀才說:“兄台你一個讀書人怎麼就被手底下人支配?”
二子要反駁,卻聽曹夢文說:“這都是自家人,難道平白無故你會警告我這些不成。”
二子得了曹夢文的撐腰,便底氣足了,說:“你們這些秀才……。”
曹夢文拉著二子走了,出來外麵,交代說:“以後不得與秀才有什麼糾葛,這些人將來少不了在朝廷做官,也少不了記恨。”
二子瞪大了眼睛,說:“少爺當年我在殺洋人的時候還不怕,難道怕他們這些酸儒不成。”
曹遐笑道:“你這個莽夫,你這話豈不是連東家也罵上了?”
三人看了好一會的吸,今兒個是薛仁貴,曹夢文倒是覺得戲台上那個角長的可愛,但也沒有多看,回了家,便發了呆。
眾人不敢上去打擾,曹夢文心裏想著孟長風,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一天過去了,第二天也過去,第三天也過去了,曹夢文無所事事,但二子卻告訴他一個消息。
考試這天他急匆匆的跑來說:“少爺好幾個秀才不能考試了。”
“怎麼了?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就不考了?”
“都是那天的茶鬧的,幾個為了討個吉利,喝的太多,跑肚子,還有幾個是強忍著上廁所。”
曹夢文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行走江湖見多識廣,果然不同尋常。”
“少爺這些都是小道,在江湖上行走,少不了像我這樣摸爬滾打的人。”
曹遐罵道:“你這個家夥得了便宜就買乖,要是耽誤了,你吃罪得起?”
“東家,唉!我已經備好了馬車。”趕著馬車在街道上走走停停,這人多的實在是厲害。
曹夢文索性不坐車,提著籃子一個人帶著曹遐去,留一個人看馬車。
二人擠進人群,才看到原來這些人是在看一個人,這個人到是美麗,與女子無異,他與許多人說著話。
曹夢文聽有聲音叫他,尋著聲音而去,原來是喬致庸,他這回帶了東西,而且很許多。
“曹兄上次多謝你的毛毯,這才沒有被凍死,不然這舉人考不上,倒是凍成個冰人了。”
“喬兄我看你儀表不凡,可是對這有自信能中?”
喬致庸搖了搖頭,說:“我這破題不少,大哥托人來給我看過來了,說中不了。倒是曹兄那麼多人與人說話都不回應,可是自信滿滿?”
曹夢文猶疑的問:“怎麼說?許多人找我說話?”
“幾個監考都來過了,怕是擔心曹兄的身體,好幾個考生都不滿了,說你花了銀子。”
曹夢文搖了搖頭,無奈,說:“花了銀子還需要那般苦惱的寫在紙上?”
“那倒是,那倒是。”說完,便拉著曹夢文要往裏麵擠。
一旁的曹遐擔心的看著曹夢文,問:“東家這……。”
“這位兄弟你放心,有我在你家東家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