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抱自不會輕易放開,而這館陶更是敏感的身體,被曹夢文這一抱便渾身癱軟的,情欲便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曹夢文手摸在她的後腰上,就是這眨眼的功夫,二人便倒在了床上。
館陶推了幾次曹夢文,沒有用處,身子被一碰,她渾身緊繃繃的,曹夢文便把她脫了個精光。
二人便一番雲雨,這館陶往常日日有男人,這一時間從了良,夜晚便感到寂寞,這曹夢文更是越來越成熟,二人便如此有了這床上的故事。
纏綿足一個時辰,曹夢文精疲力盡,這館陶滿麵的春色,不時再以之挑逗。
館陶嬌羞的呻吟,這往常接待客人哪裏有曹夢文如此的輕撫,那些人得了她的身體便如狼似虎的,恨不能生吞活剝了。曹夢文如此愛撫漸漸的讓她情欲再起。
便沒有那多的矜持,坐在曹夢文身上,他見這館陶如此,便打趣問:“你與那霍東音怕是還沒有上過床吧!”
提起霍東音這館陶便有一些羞恥,便要離開,曹夢文卻哪裏讓她那麼容易離開,翻身按倒,便又是一陣翻雲覆雨。
管家在樓梯上站著,看賈絲臉一陣白一陣紅,便笑說:“老爺從來不逼迫人,可這女人畢竟是風月之人,實在是不能有了個孩子,你可明白。”
賈絲點點頭,低語:“管家我明白,我會讓大夫配藥的。”
管家滿意的點點頭,笑道:“聽聞有一個小夥計讓老爺安排到六信當掌櫃的去了,東家初來上海用人,你這地方少不了要出現蓋。”
賈絲連連點頭,與管家下了樓,卻見霍東音來了,這自不能讓他見了曹夢文從樓上下麵,便興衝衝的迎上去說:“東音兄弟怎麼來了?”
“我給館陶送一些點心。”說罷便要上去,賈絲沒有阻攔,說:“她出去了,一個人出去的,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急匆匆的。”
霍東音趕忙放下,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管家見了搖了搖頭,歎道:“老爺是握住了這個人的命啊!”
曹夢文抱著館陶,這女人實在是個尤物,前凸後翹,沒有多餘的一點肉,而該長肉的地方還長的夠過。
館陶低聲問:“曹老爺不知道你家裏的夫人是怎麼過日子的,還不日日讓你弄的下不了床?”
曹夢文看著館陶,笑道:“如果你讓我過來便抱,哪裏用得著把這一個時辰當著三個時辰過。”
館陶打了一下曹夢文,起來,給自己擦洗身子,曹夢文坐著,等著她擦洗完後,給自己穿好衣服,親了她臉蛋一下,便下樓去了。
推門,見不開,便知道賈絲這家夥給鎖了,敲了幾下他才來開,見曹夢文一臉的滿足,賈絲便低聲說:“剛才霍東音來過了,我已經騙走了他,現在要與館陶說說。”
曹夢文沒來得及點頭,便被管家拉到了一旁,說:“老爺這手底下人的女人不能碰,雖他們心甘情願的,可這……”
“我醒得了,從今以後再也不與這女人有別的瓜葛了。”說完,見管家讓人預備好了吃喝,他笑道:“你到是有心思。”
天漸漸的黑了,霍東音憂心忡忡的來了,看了曹夢文沒說話,隻是往樓梯上看,隻見館陶小步走出來,他臉上一喜,笑問:“我聽賈絲說你出去了。”
館陶看了一眼曹夢文,點點頭,說:“我去看了幾個姐妹,你是出去找我了?”
“對,原來看姐妹去了。現在上海不安穩,實在是不放心,下一次要是出去,告訴我。”
“醒得了。曹老爺來了,你怎麼不請安?”館陶提醒,他好像才發現曹夢文,趕忙轉過身,說:“曹老爺您今兒個怎麼來了。”
“有一個小碼頭,就是那些船夫進出的碼頭,我想要那個地方。”
霍東音愣了愣神,問:“那個地方甚至連我們這條街都不如,那些船夫都是一些窮人。”
管家在一旁說:“老爺的事我們自然是想不到,那裏是誰的地方?”
“一群乞丐的地方,老爺看上了,我這就去要過來。”
曹夢文搖了搖頭,說:“是搶過來,不能要,一定不能要,要了便不好了。”
霍東音便出去叫兄弟們,沒多久的功夫,人便都到了,曹夢文見這二十多個壯碩的小夥子,點點頭:“竟然如此那便出發吧!”
管家卻叫住,對這些人喊:“這是曹老爺,你們記住一點,現在的吃穿都是曹老爺的。”